听到这话,张副官撤下自己脸上的蒙布,语气平静:“属下参见陛下。”
看到是张副官,拓跋桁放松了警惕,缓步走到桌前坐下,面色平静:“可有查出了什么证据?”
话音落下,张副官四下看了看,发现没有人在,这才开口:“回陛下,这吴太守做事甚是谨慎,属下无能,并没有套出什么话来…”
听到这话,拓跋桁似是早就意识到是这个结果一般,面色不改,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,或许并不能全部听从陆微风的一人之言。
想着,拓跋桁沉下眸子,低语呢喃:“张副官,你觉得,陆微风可以信吗?”
闻言,张副官微微一愣,语气平静:“主子,属下觉得吴守义的嫌疑比较大…”
“陆微风虽然是个山寨的土匪头子,但近日来的相处,不难看出此人重情重义,并不算是个恶人,相反的,今日我去套吴守义的话时,他语气里藏不住慌乱。”
听到这话,拓跋桁沉默下来,一直没有等到拓跋桁开口,张副官继续说道:“况且百姓对这吴守义风评皆是一样的,并非陆微风一人…”
话音落下,拓跋桁打断张副官欲出口的话,语气平静:“朕知道了,你先且回去,别让人起疑心了。”
“对了,你执行任务时最好避开陆微风,别让他认出你的身份,守株待兔,若是吴守义真的是个蛀虫,总是会露出马脚的。”
听到这话,张副官轻轻点了点头应下,随即离开了拓跋桁的房间,悄然无声回到自己的院子,一如他离开之际,没有被任何人发现。
与此同时,拓跋桁一个人坐在房间里,沉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直到李长歌回来,看到这样子的拓跋桁,有些疑惑:“拓跋桁,你怎么了?”
听到声响,拓跋桁沉默片刻,伸手将李长歌抱在怀里,语气平静:“方才张副官来了消息,吴守义心思警惕,我们怕是不好行动了。”
话音落下,李长歌却是不在意的笑了笑,打趣拓跋桁说:“你可是皇帝陛下拓跋桁,他心思警惕有什么难的,我相信,这些人可不是我的拓跋桁的困惑。”
“明日和陆微风商量一下对策,早点结束我们才可以回家呢。”
想了想,李长歌还是让拓跋桁去寻陆微风商议,这也正是拓跋桁的想法,越发觉得两人心有灵犀,更加用力的抱紧李长歌,眼里变了一丝意味。
气氛逐渐暧昧起来,情意曼延,带着几分炙热…
翌日清晨,拓跋桁一大早便去找陆微风,看到正在发着呆的男人,拓跋桁有些疑惑:“陆兄,你在想什么呢?这样入神。”
听到这话,陆微风回过神来,看见是拓跋桁,苦笑一声道:“只是一直在吴守义手上占不到便宜,有些心烦意乱罢了。”
话音落下,陆微风不知从哪弄出来一壶酒,唤着拓跋桁坐下,见此,拓跋桁目光微闪,心里有了些想法,语气平静:“陆兄,我一直不明白,黑风山按理说是土匪山寨,为何要跟官家打上关系?”
“要知道,此番结仇吴守义,那便是结仇官家,你不害怕吗?”
听到这话,陆微风面色平静,轻笑一声道:“若是做不成自己想做的,那才是遗憾,何必怕这些个狗官。”
“话说这些财主也不是没有,你为什么要劫太守府?”
沉声询问,拓跋桁目光隐晦,试探性的打探陆微风的意思,只见得男人笑了笑,喝下一口酒后才说:“这有什么不懂的?”
“吴守义欺压百姓,他的钱本来就不干不净,我劫了用以救那些难民,也算是为他吴守义积德行善了。”
听到这话,拓跋桁表现出不解,疑惑的看着陆微风,语气漠然:“打劫不应该是为了壮大黑风山吗?”
“哈哈,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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