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胡说八道,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从那里过去而已,谁知你的人如此警惕,非要说我对你有什么图谋不轨想法。因为起了争执,所以才叫弟兄伙召集起来,咱们都是外来的人,总不能够平白无故的受人欺负?”
大王子说的坦然自在,不过那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却引起了下属的不满,此刻不免咬着牙齿说道:“你鬼鬼祟祟的,一个人在那里分明就是有所图谋,还在这里失口狡辩!”
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,大王子双手负背泰然处之,身后的那群人虎视眈眈,蠢蠢欲动,俨然不是什么好场面,
李长歌也泛起了一阵纠结,轻轻地凑到了拓跋恒的面前小声的说道:“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,就算是他们再怎么嚣张,不至于蠢到在这里下手?”
随着这一声轻唤,拓拔桁自然也是能够想得通这样的道理,此刻冷眸瞪了一眼大王子,考虑到两国之间的和平,又不得不忍气吞声。
深吸了一口气,微微地摆了摆手,冲着身后那群愤愤不平的士兵吩咐道:“你们都先下去,既然大王子只是路过而已,那你们就好好的看着就行了,下次不要随意动手!”
这言语之中似乎别有他意,大王子趾高气昂,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的畏惧之色,反而是显得理所应当,虽然看着不爽,不过拓拔桁还是选择了隐忍。
“大王子,如今天色不早了,你们也赶紧回去休息,莫要说咱们南越国待客不周,连觉都不让人睡得好。”
又是话里有话,大王子心领神会,此刻轻笑一声,“多谢皇上关心,咱们这就回去入睡。”
随即,大王子带着自己的人,便转身离开。
下属却有些不服气,见着他们的嚣张气焰就恨得咬牙切齿,又纠结的看了一眼拓拔桁。
试探性的开口说道:“皇上,那匈奴族的大王子分明就是另有企图,你若是这样放纵的话,只怕是他们要得寸进尺啊!”
这个道理,身为君主又怎会不明白,不过拓拔桁自有自己的思量,只能吩咐道:“从即日起加派守卫,一定要盯好了那一群人,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,立刻回来禀报朕!”
众人抱拳,营地之中果然又多了一圈的守卫,恐怕连一只小蛾子都飞不进来。
这件事情虽然了结了,不过这一晚上却显得有些不太平,白玉在营帐之中,片刻都有些不得安宁。
“你说皇上为何要如此的礼让那个大王子,这般嚣张蛮横留,这迟早都是个祸害,大不了就打他一仗,咱们又不是打不过,隔壁受了这样的委屈!”
越想越气,一边说着,只看白玉重重地一拳敲在桌子上。
本就是个行军打仗的性子,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,什么时候打了胜仗的人还要这般的委曲求全?
看到暴躁不已的白玉,玉落连忙上前劝慰道:“你就不要生气了,皇上也都是为了和平啊,你也知道这战争异象死伤无数,更何况那匈奴人蛮横无理,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……”
尽管这件事情谁都不服气,可是偏偏又不得不为冲动的结果而考虑,最终只能够选择这般忍气吞声。
白日胸膛跌宕起伏,如同那山脉一般,让人看着就觉得有些紧张。
突然,他站起了身子,高大的身躯带着浑厚的气势,“这件事情不能够这样算了,我得好好找皇上说说去。一直这样子退让下去,只怕以后那家伙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!”
现在,大王子就是仗着身后的势力,在营地之中为非作歹,甚至连将军都没有半分敬畏。
再一个战败的大王子面前,自己的人没有一点尊严,以后如何跟别人做起表率?
眼看着白玉当真是要踩着脚步去找皇上,玉落连忙拽住了他的手腕,跟着轻叱道:“有了你这样也太粗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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