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副暴怒的姿态,可是到达高台的一定位置,却偏偏又不敢靠近了,只能够张牙舞爪,故作修罗之姿,试图想要将他们从那个地方空下来。
见他们这般模样,李长歌不由得大喜望外:“看来我猜的果然没有错,他们当真是不敢接触这里,咱们也可以休息一下了!”
至少在这里,他们还能够得到一处暂时庇护性命的地方,三个人皆是在心中微微松了口气。
不过看着外面不断游荡的那个傀儡,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是想要吃它们于死地,此刻的李长歌也不免多了几分不满,“这东西可不能够一直留在这里,咱们总归是要找到他们的破斩的!”
否则的话,就算是达到了目的,现在总归还是要面临这些傀儡的,又免不了一阵心的纠缠。
这么一说,御风看了一眼卡在凹槽的令牌,此刻纠结的开口说道:“你把这个令牌取下来就没事了,我试试!”
反正他们现在是处于安全地带,御风说着,伸出手试探性的怎样将令牌从凹槽之处抠下来,可是半天却没有动静,甚至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。
李长歌微微蹙眉,发现了一丝微妙之处,忍不住开口询问道:“怎么了?难道是取不下来吗?”
御风尝试了好几次,皆是以失败告终,此刻纠结的开口说道:“知是不是因为受伤的缘故,可能是力气有些不够,不如你们来试试?”
带着这样的试探性的口吻,李长歌纠结的将手拿了上去,可是挣扎了半天,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效果,也不免多了几分郁闷之色。
“看来,这设计密室的人是真的不想让咱们活着出去,机关一旦触发难道还取消不了吗?当真是没有一点道理!”
李长歌说着,甚至觉得有些欲哭无泪,想想那些喜欢盗墓的人,不免多了几分心疼与同情,“哎,要是被他们找到这一处某些,他是连这
里都到达不了的啊!”
等那些游走的傀儡,还有那个取不下来的族长令牌,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告诉他们,现在情况险峻,已经不是能够用什么东西控制住的事情了。
御风再度陷入到了沉思之中,看着两个人皆是一副眉头紧锁,外面那些傀儡人又虎视眈眈的模样,此刻瞬间多了几分愧疚之色,“实在是对不起,都是我才把你们拉入到了这场险境之中……”
面对着这一番自责的话语,放在这里俨然是最没用的存在,虽然两个人都不想死,不过也知道都是他们自己自愿加入其中,根本就怨不得别人。
此刻只能够轻轻地拍了拍御风的肩膀,安慰道:“好了,你就不必再这样指责了,这件事情哪里能够怪得了你,也都是咱们自作自受罢了,如今还不如想办法怎么出去呢?”
哪怕是不要宝物,恐怕这地方也不是轻易能够出去得了的存在。
御风叹息了一口气,此刻脑子里不断的回旋着,父亲说过关于目前的事情却找不出半点存在的生机。
反而是觉得那只受了伤的胳膊,手中带着微微酸痛,下意识的靠到了那个令牌所在之处。
鲜血顺着胳膊一路滑落到手指之间,引入了那被扣在凹槽里面的令牌之上。
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,令牌突然发光发亮,异常的动作倒是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,忍不住定睛一看,不由得大吃一惊,“你的血液,好像和这令牌有着息息相关的关系!”
突如其来的一番话,御风也跟着微微一愣,此刻眉头微蹙扭转看去,却发现自己的血的确起到了一定的作用,连忙又多滴落了一些在上面。
随着血液的不断涌入那令牌,就如同一个吃饱喝足的孩子,一般此刻微微的朝着凹槽不断的陷入。
身上发出的一束光顺着周围的八卦镜,突然朝着四面八方折射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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