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一定要和母后好好相处啊!”
就这些时光,两个人不怎么见面,就连儿子都能够看得透彻,也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心酸。
等到二人离去之后,这里却突然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气氛,李长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只是任由她抓着手臂垂着脑袋,一语不发,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说辞。
拓拔桁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,跟着柔声的安慰道:“你呀你,现在都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吗,你难道就这么不相信自己?”
反正,拓拔桁是绝对有把握相信李长歌,就算是身手控制,不会轻易的伤害自己。
哪怕是摆脱不了情非得已,不过这样子疏远自己,难道就真的是她心中所愿吗?
一时间李长歌哑口无言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,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拓拔桁却实在是有些沉不住气,索性直接从位子上站了起来,跨着步子拦腰一把将她抱住,紧跟着就朝屋子里面走去。
见对方如此突然的动作,李长歌还觉得有些不适应,此刻蠕动着嘴唇一脸茫然,“这是干什么呢?”
“什么干什么,好歹也是我八抬大轿娶来的妻子,名正言顺,有些事情还要问为什么吗?”
这话说的含含糊糊,直到拓拔桁强健有力的步子将她放到了床上,紧跟着,雄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之时,李长歌才猛然顿悟,瞬间多了一丝娇羞和不安。
一双手试探性的搭在他的肩膀上,试图想要阻止他靠近,又跟着扭捏的说道:“别这个样子,你明知道我随时都有可能不受控制,万一趁你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……”
这是谁都不敢估量的后果,李长歌实在是无法承担。
此刻深吸了一口气,原本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,此刻却闪烁着浑浊而复杂的神情,一时间倒是叫人有些琢磨不透了。
然而,拓拔桁唇角微微上扬,却根本就没有将这当回事儿,“你是我的妻子,若真的死在你的手上,那也都是有所归属。而且,朕的目的是和你一起白头偕老,又怎么会轻易的被你杀死?”
一边说着也不再多做客气,便轻轻地解开她的衣,带一股股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,李长歌从一开始的被动也逐渐的变为主动。
仿佛在这一刻,两个人之间所存在的那些隔阂,也逐渐烟消云散。
房间里面旖旎一片,一直等到晚上之时,李长歌从睡梦中苏醒,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,忍不住眉头微锁。
又用手探了探床边的余温,发现已经凉得透彻,不免多了一丝疑惑,“什么时候走的,难道是我又做了什么吗……”
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受人所控,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,那可就是真正的罪孽深重了!
带着这样惶恐万分的想法,李长歌连忙把宫女太监都叫了过来,“小花,你可知道皇上去哪里了?”
面对着这份问题,也不知李长歌为何如此紧张,小花只得乖巧的回答道:“早在一个时辰前,因为御书房有药物便提前离开了,说看您睡得香,就让奴婢不要轻易的打扰您,不知娘娘有什么事情吗?”
看着对方那一阵稚嫩的声音响起,李长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此刻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,你去打盆水来。”
看着那水中倒映着的自己,李长歌只感觉眼神迷迷糊糊,两双眼睛交织在一起,又犹如黑洞一般被对方一点点的吞没。
与此同时,小宝和御风二人,玩累了便坐在石阶上歇息一会儿。
望着凉凉的天色,御风我想了想关于李长歌的症状,忍不住开口询问道:“那个,太子殿下,皇上和皇后平日里都是这样相处的吗?为什么我感觉和传闻中的相敬如宾,恩爱非常有些不一样呢?”
而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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