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,这是准备看我笑话吗?
赵构听完,就是内心一顿嫌恶,发誓这次来不将你们这些两面三刀之人都除掉,本王就算没来过。
在襄阳驻扎了一日,就是南下直逼荆州。
到了荆州,渐渐地就是看出来盛暑天气对军队的影响了,纷纷有不少兵将病倒了,就是身患各种痢疾、疟疾等奇怪的病,行军速度也慢下来,
荆州驻军给官军提供了巨船十五艘,水军三千人,用于渡江和水战。
荆州驻军的老大是一个川人,姓吴名鼎,是个谨信的君子,他看到赵构的兵已经开始染上了流行病,就是忧心忡忡起来。
“王爷,此次南下,北方人必然水土不服,利在速战速决。我看现在只是还没有过江,就已经有兵将染了流行病,就怕过了江,情况会更加恶劣。王爷,不如就是驻扎大军在荆州,等秋高气爽的时候再议南征?”
赵构道:“吴将军说的极好,本王带兵来,利在速战。要是渡江后滞留在江南,结果必然很糟糕。可是本王没时间等道秋高气爽的时候出兵,只要众将士用命,区区一个段引本王还不放在眼里。”
吴鼎咕哝了一下嘴巴,终于还是说道:“王爷,如果我不提醒你,显然没有尽职,但又怕提醒了你,沮了军心。”
赵构一副吃惊的表情,心说你说的这么严重,难道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?
“吴将军,只管说来。”
“王爷,你难道不知道段引起兵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吗?”
赵构摇摇头,他认为段引不过是富贵险中求罢了。
吴鼎正色道:“王爷,段引和苗疆的人联络颇深,这次起兵一定背后有苗疆的蛊师随军出征。如今是盛暑天气,就怕蛊师出其不意,会暗算王爷的军。蛊毒的凶险,等王爷体会到的时候,恐怕已经没救了。”
用蛊?
苗疆?
赵构脑海中瞬间就是涌现出了几个词。
如果段引被逼得紧了,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,到时蛊师也出来,他赵构的兵必然会遭到巨大损失。
这一点还真是令人挠头。
“吴将军,想必你有什么对策了?能够给我指明一条道路,本王一定重赏。”赵构昂然道。
吴鼎就是压低声音道:“王爷,如果是别人我也就是任由他生死了,可我在荆州多听闻康王爷的大名,内心渴慕已久,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说着,吴鼎就是指着江夏的方向上道:“在江夏地方,有一个善于蛊毒之术的高人,姓甘名丰,已经是耄耋之年,他善于使用蛊毒和破解蛊毒。非这个人答应随军同行,大军不可轻易渡江。”
赵构道:“既然如此,本王准备一些金银珠翠,劳烦将军派人拿过去,请出来这个高人。”
吴鼎听完就是连忙摇手道:“王爷,这个人傲气的很,必须得王爷亲顾才有机会请他出山。”
赵构笑了,心说这是要我三顾茅庐吗?说你这个甘丰胖,你还真的喘起来了、
也罢,只要是能够减少伤亡,本王还是不吝一往的。
当时,赵构装了一箱子金银珠翠,在吴鼎的陪同下,带着韩世忠和汤面旗等人就是去了江夏。
到了江夏,径直造访甘丰所居住的竹林佳处。
赵构看着眼前的景象,心说这就是古代隐士的标配了。
行不多远就是听见远处传来一个童子声的俚曲,就近一看,原来是个总角的童子骑在牛背上,悠闲地在林下牧牛。
那童子见来了人,也不惊慌,也不闪躲,口里的俚曲就是停了,光着眼看诸人。
赵构对童子道:“你这童子,你知道甘丰丈人家还有多远了吗?”
那童子道:“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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