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三更后,天上下了一场小雪,等天一亮,透过纱窗就看见外面的地皮都白了,一树一树的梅花怒放。梅花输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。
一夜跳腾之后,两人还没起床,崔玉莹纤纤玉手就是轻轻划过赵构的胸膛,轻声问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赵构刚想说话,就听见丫鬟在窗下就是咳嗽一声,柔声道:“小姐,姑爷,老爷叫你们起。”
赵构一边披戴起床,一边说道:“过两天随同我去渔阳,到时候你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崔玉莹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,问道:“我的病好了吗?”
“你踏马没病!就是等不及睡你了。”
“下三滥,我要杀了你!”
就听见赵构咯咯一笑,已经传来了他下楼的声音。
赵构刚下了楼,忽然就是看见家丁慌张张奔向崔员外。
“老爷,不好了!熊昌带着人又来了!”
“昨天他被玉莹重伤,怎么这么快就好了?”
“他坐在车上,左右人推着他,看样子就算是他不能打,也不怕我们。”
“好呀!不知道又是去搬了什么救兵来。”
崔员外带着人严阵以待。这时候,赵构已经步入了院中。
“女婿,你去叫玉莹,熊家又来了!”崔员外一脸的忧愁之色。
赵构摇头道:“丈人,这种小事,还是不要玉莹出面了,区区一个熊家,他们敢来,我就敢让他们彻底消失。”
崔员外习惯了赵构说话的风格,并不了解他真实实力的情况下,依然是一脸愁容。
几个家丁就是堵住门,不让外面的人进,却被外面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撞,他们都飞了出去。
嘭!
门被冲开了。
当中是一个老者,头上和胳膊都包扎了,坐在一个虎皮椅子上,被人推了进来,左边是熊公子,右边是一个气势磅礴的中年隐武者。
他们身后是上百号的打手和隐武者队伍,他们都鱼贯而入,一时之间就是塞满了崔府的院子。
“岳走肖?”熊公子一见赵构就是一脸的浓郁,说不出的难看。
赵构直接说道:“听说你们很狂妄,说是要屠戮崔府,是真的吗?”
熊昌指着赵构问熊飞道:“这个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外地人?”
熊飞道:“就是他!只是昨天被人跑了。他一定是以为我们吃了一阵败仗就不敢再来了,今天刚好被我们堵在这里。”
赵构笑道:“你说老子昨天跑了?不好意思,要是我昨天在这里,你们都不会现在还活着。”
熊飞直接叫道:“让崔玉莹那个贱人也出来!今天是新老旧账一起算,叫你们崔家从宁远城消失!”
这时,穿着一身貂皮大衣的崔玉莹拨开人群,就是走了过来,站在赵构身边,挽住了他的胳膊,亲昵的样子就像熬化了的糖。
赵构道:“老婆,刚才这个人叫你贱人,我听着不舒服。”
崔玉莹道:“没关系,让他多叫几声,一会就是再也不会说话了。”
熊飞见他们两人亲昵的样子,又是一阵你侬我侬,胸膛里的热血就是直灌脑门,差点晕厥:“三叔,你出手教训这个贱人,给我和父亲报仇!”
语毕,就见那随同来的中年隐武者出来了,指着崔玉莹道:“是你打伤了他们?”
崔玉莹刚完成了从少女到真正女人的转变,表现非常抢眼:“不是我,是他们来我们家里绊倒了摔的。咯咯咯。”
赵构指着那被撞折断的树,跟着就是一句:“喂!熊飞他三叔,当时你侄子和我们家三号树不死不休。”
赵构和崔玉莹夫唱妇随就是一阵调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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