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皇后说得对,只要你们真的想为大夏子民做点事,那就勇敢地挑起这杆大旗!”
赵构一拍桌子,已经将目光集中在了李香主和李欢王身上。
出乎赵构的意料,她们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是不约而同地道:“我们愿意为大夏子民做点事,再也不能让德不配位的人继续当大夏的国主!”
“那就准备一下,我们明天就要出发南下了!”赵构长身而起,一脸肃穆。
就在这时,大夏在座的军头和将领纷纷跪在了地上,宣誓对两位公主和驸马赵构效忠。
士气已经有了,两位公主也已经明确表态,现在就差果断南下杀向大夏了。
第二天,李中恪带着人已经回来,军中带来的首级之数多达上千,其中赫然就有蠕蠕首领的。
赵构见到这个,就是让蒙古人带着这些蠕蠕人的首级回去了,另外修书一封给阿兰豁阿,将蒙古人进行了一些分派,让他们走了。
草原上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,当时就是带着人南下大夏。
一路上行了十天之久,就是来到了坚实城,大张旗鼓地为李中恪和李婉举行了婚礼,看着一对新人送入洞房,痛快在一起吃喝一顿,从坚实城也出发了。
大夏国军队北上又南下的消息传到了凤凰城。
李乾顺和皇后,以及新上任的大夏皇帝李艮谦都是惊慌起来。
李艮谦手心里都是汗,着急道:“父皇母后,现在大食的军队已经进驻到了敦煌,两个妹妹被赵构蛊惑又从北方南下,这可如何是好呀?”
李乾顺脑门上都是汗,声音有些颤抖:“还是等你的两个妹妹进城来再说。”
李艮谦连忙摆手道:“父皇,使不得呀!要是两个妹妹都进城了,加上他赵构,他们又有打败了柔然的战功,城中的人心估计很快偏向他们了。那时候,别说他们已经掌握了重兵,就算是临时组织军力,也不是轻易能够对付的。”
皇后道:“艮谦说的不错,我们这两个女儿,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,当然没有什么心机,全是背后他赵构一力挑唆,要是被他们进城,我们都是任人摆拨的玩偶。”
李乾顺顿时又面临两难选择,六神无主地道:“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!”
李艮谦道:“父皇,如今只有试试骗两个妹妹单独进城了。”
“计将安出?”李乾顺连忙问道。
“如今父皇只是将皇位让给我,天下人定然以为你只是暂时退居幕后,实权还是掌握在你的手里,如果我为了揽权发动宫变,天下人都不会怀疑。到时候只需要一两个逃出去的妹妹方面的人过去一说,大夏兵在吴忠严守,大军交战成本巨大,她们必然亲自来。到时候就是将她们软禁起来,他赵构就算是能带兵,大夏人会听他的吗?”
李乾顺当时就是拍案叫绝:“好一个苦肉计!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当时计策已经定了。
赵构和两位公主带着人顺着河套平原一直南下,到了吴忠城下,当时守军就是拒绝进城,将两位公主私自带兵出关的事都一处说出来了。
两位公主顿时忧愁起来,心说我们来自己的国家,竟然关起门来不让进,简直是不可理喻。
虽然忧愁,却也一时之间没有好办法,这样顿兵城下两天。
忽然这一天有两人透关而来,直扑两位公主的大营。
李香主一见,竟然就是李藩和李嘉佑。
两人一脸纠结,跪在地上哭诉道:“公主,大事不好了,李艮谦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,将太上皇和皇后都关押了起来,准备毒杀了他们。”
李欢王顿时大哭起来,叫道:“李艮谦果然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夯货。这样的人,父皇怎么会把皇位交给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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