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穷,甚至也挺有钱,对于温时年身处的圈子也没有多畏惧,和陈歌儿她们也能玩到一起去,但她从来没想过会和温时年这种,处在圈子顶层,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有什么旖旎暧昧。
因为她潜意识里从一开始就自己做了判断——不行。
其实从回国见到温时年开始,她就能够感受到,在别人口中神秘低调,轻易不会见人,性格寡言,手段强硬的温时年,和自己相处时的不同,还有股份的事,要求自己去ans的事,她都能感受到那种不一样。
但她一直告诉自己,这都是为了小家伙,为了公司他的某些安排和打算。
可是就在方才,刚刚……温时年那郑重的语气,深邃的目光,还有深夜赶来的举动,都让景妡大脑里拉开了弦,他要戳破了,他要直接对自己下一张大网了。
景妡是真的不敢听下去。
她怕。
怕自己真的被他捕回家去,被禁锢在他的网兜里,以后再也不能天高海阔凭她浪。
还怕他只是没见过自己这样不怕他的女人,所以一时兴趣,如果有一天自己玩不动了,变成了平凡的广场舞大妈,到时候他温时年依旧是王座上的老男人,再找更有趣的小女孩,那自己会怎么样?
景妡回卧室后,直接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。
客厅里,温时年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。
直到卧室的房门被重重的锁上,他才有了动作。
平时迷倒众生的脸上,添了几分无奈,好看的手抬起来按压着眉心。
别的事胆子那么大,怎么现在这么胆小了?
他有些无奈,又宠溺的摇头。
因为昨晚的事,景妡后来越睡越累。
甚至还做了一个噩梦,梦里面她和温时年结婚了,但才过了十年,她变成了照顾孩子的黄脸婆,没时间出去玩,没时间画画,而温时年这个狗男人却像是妖精一样,脸上连一道多余的皱眉都没有,每天都有不同的漂亮女孩堵在门外自荐枕席。
景妡简直要被梦里的自己气死了。
你这么有趣的人,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了?
就算有孩子,那也有保姆啊,你为什么要自己糊弄自己?
她啊的一声惊醒,还有些迷糊,不解气的挥舞着胳膊,结果就把来叫她吃饭的小家伙呼上了。
“干妈,唔……好疼啊。”
小家伙脑门中了一巴掌,委屈巴巴的往后退开。
“干妈,你做噩梦了吗?”
“已经中午了!”
“咱们的高铁都开走了。”
“幸好二爷爷来了。”
景妡在小家伙的兴奋中清醒过来,昨晚的记忆也随之回笼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二爷爷……”
昨晚温时年真的来了?
不是梦游?
景妡内心绝望,还在挣扎,希望能有奇迹出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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