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自己走过来。
;连大少。
景妡神色平静地打招呼。
连语承已经伸出手来,景妡意思地伸过去轻碰了一下便马上收回。
连语承的手,带着凉意,和他脸上灿烂的笑,是两极的温度。
连语承打发了迎宾,亲自护着景妡进去,又绅士的接过景妡的外套和皮包,帮景妡拉了椅子,直到她入座,才自己绕回座位坐下。
他一边重新抖着餐巾放在腿上,一边打量着景妡。
景妡挑眉,明晃晃地接了他的目光。
;呵呵呵。
连语承轻笑一声,掩过自己方才放肆的目光。
;我一直很好奇,景小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能让语心对你那么信任,甚至超过我们这些家人。
;今天一见,我突然有点明白了。
景妡听着,没什么反应。
你明白?
明白什么?
我是那么肤浅的女人,能让男人看一面就明白吗?
这话温时年那个老狐狸都不敢说,你倒是很敢嘛!
连语承见景妡不说话,心里想了想,难道是知道自己今天找她的目的?但他是临时起意,听说景妡进了温氏上班,才突然打电话过去的……她就算有点本事,总不能知道自己当时心里想什么吧?
;景小姐,你和语心是怎么认识的?
景妡终于正眼看向了连语承,她笑了笑,笑意有些变幻,让连语承来不及琢磨出味道,就已经尽收了回去:;连大少,你是要审问我吗?
她随手摆弄着面前精致的茶杯,语气透着漫不经心:;真是不巧,我不想回答一切和连语心有关的问题……股份的事,你们可以走法律途径,或者直接在商场上宣战。
说着,她的气势陡然迸射,目光也锐利了起来:;但请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,以私人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……不管是连大少您,还是您的妹妹连语意,我不认识你们,如果你们再随便打扰我的生活,下次……我真的会报警哦。
连语承:;……
听到景妡说连语意,他就已经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连语意最近找景妡的麻烦,甚至还追到了苏州去,这件事他是知道的,只不过他一直在暗中旁观,没有出手,本来还指望连语意能有点用,结果那个废物……哼。
他心中被景妡不客气的话激起的火苗。
但这么多年的伪装,让他哪怕在生气,脸上也依旧带着笑,就好像景妡方才说的只是一句玩笑话一般。
;呵呵呵,景小姐,别生气。
;我知道,连语意因为分季的原因,最近去找过你。
;其实……我今天冒昧请景小姐吃饭,也是为了给景小姐赔罪的,连语意之前的行为,和我还有父亲没有任何关系,纯属她自作主张,想必景小姐也知道,她和分季……哎,家丑啊。
景妡静静地看连语承卖力演戏。
连语承招呼了服务员进来倒酒,然后站起来,端着酒杯要敬景妡。
;景小姐,这杯酒,向你赔罪。
景妡接过了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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