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息也不说一声。” 望着门上挂着的“今日休息”告知牌,毛小舞嘟哝一声。 嗯!? 告知牌上竟留的有电话。 毛小舞拿出手机,按下一连串的数字,电话通了,是白岑的声音。 “你好,哪位?” 担心大爷们来店里看病无人,白岑便留了电话。 “我是毛小舞,来换药。” 白岑的第一反应:“伤口又见水了?” “没有,伤口有些痒,不舒服。” “伤口愈合,会有这种反应,还有其他事吗?” 莳出他们正在挑选东西。 “白叔,哪支毛笔合适?”莳出的手里拿着两支毛笔问道,他觉得女孩子更应偏向白色。 白岑指向白色那支。 “如果没事......” 听出白岑有挂电话的意思,毛小舞随便找了个理由:“有事,我脚崴了。” “去医院。” “医院要排队,再说了,去医院哪有找你便宜,我就是个无业游民,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。” “肿了吗?”白岑问道。 “肿了,还很疼。” “我不给女人医治脚伤,另请高明。” 说完白岑就挂断电话。 “白医生......” 电话里传出“嘟嘟嘟”的声音,毛小舞再次拨打白岑的电话时,白岑已关机。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,她的这层纱是用不锈钢做的纱网吗? 还是她的魅力不够? 白岑挂断电话后,就将手机关机。 陶煦他们在看文具,白岑在挑书,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,白岑便带着他们去吃午饭。 “大哥,这种五颜六色的笔真好用。” “我买了水彩。” “我的是彩色铅笔。” “我们可以换着用。” ...... 陶煦他们一人一句,在谈论自己都买了什么东西,将师父“食不言,寝不语”的教导全都抛之脑后。 “白叔买了什么?” “书和钢笔。” “白叔看完后,能将书借我看吗?”莳出问道。 “可以,我把书放在家里,你想看就拿。” 吃完中饭,他们就回了家。 “娘亲好些了吗?” 寂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盘着腿,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沙拉正吃着。 “嗯......”寂良的嘴里嚼着水果,吞下后说道,“吾睡饱了,你们的作业都写完了吗?” “写完了,爹爹都检查过,还签了字。” “莳出,女同学的礼物。”寂良掏出一颗白珠递与莳出,“吾没时间陪你去买。” “白叔已经带孩儿去买了。”莳出拿出一个精致的毛笔盒,打开给寂良看,“是一支毛笔,可以刻字,我便让人将同学的名字刻在毛笔上。” 寂良念出刻在毛笔上的名字:“袁芷珊。” “嗯,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,会弹钢琴,周考成绩排年级第五。” “年级第一是谁?”寂良问向莳出。 “就是大哥呀,娘亲。”陶煦替莳出说道,音线里是掩饰不住的开心。 “莳出不是在班里排第一吗?” “大哥既是班级第一,又是年级第一。” “莳出好厉害。”寂良惊叹道,她起身要去找东西奖励莳出。 萧然在阳台上接电话。 “夫君,莳出的周考成绩是年级第一,吾想奖励莳出,夫君觉得什么合适?” “嗯,好,我知道了,嗯......” 萧然挂断电话,峻脸上是喜忧参半,手上的杀人案有新进展,不过,人已逃逸到他省,他明天要去外地出差,快则三天,慢则一周。 “良儿,为夫明天要去外省出差。” 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 “三五天。”萧然看向屋内的孩儿们,倒是不担心他们,反而是寂良更让他放心不下,“你奖励的东西,莳出都会喜欢。” “三五天不长,夫君要照顾好自己,不可以看旁的女子一眼。”寂良甜腻的笑意里透露着精怪,“是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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