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。”寂良把周承奕的脸掰过去,“不要这样看着吾。” 天黑了,他们正在办正经事。 “良儿把眼睛闭上。” 月光透过缝隙洒进屋里,光影斑驳,寂良能看清周承奕这张平平无奇的脸。 寂良面露难堪之色,“夫君,吾下不去手。” 寂良的话,令萧然笑岔了气,人生头一回,他感到力不从心。 “跟夫君一比,丑了。” 柳眉拧在一起,寂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。 “原来良儿一直在贪图为夫的美色。” “明明是夫君好色。” “疼了?” “嗯......” 丑归丑,但夫君在他身体里,寂良只能将就了。 第二日,寂良不想起床,她同样不想让萧然起床。 “夫君是怎么做到的?” 寂良指的是羞羞的事情。 “把她想象成良儿的样子。” 刚开始的时候,其实萧然也下不去手。 “吾知道了。”寂良若有所悟的点点头,“吾试试。” 寂良试了,然后,两人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。 “大少爷,老爷叫您过去。”门外,阿水叫道,“还有大少奶奶。” “一会儿就去。”慵懒的声音应道。 听声音,大少爷好像还未起床。 “良儿,该起床了,肚子饿不饿?” “饿。” 只要寂良愿意起床,他们起床就很顺利。 “阿水,去厨房拿些热包子来。” “好的,大少爷。” 桃香端来洗漱用的热水,她在整理床铺时,发现了殷红血迹,桃香回头看了大少奶奶一眼,大少爷正在为大少奶奶梳头发。 桃香在心里,替大少奶奶感到高兴。 寂良的两条腿酸软无力,“夫君,要抱。” 寂良穿得是淡蓝色褂裙,袖口上绣着白玉兰花,白线勾出几片祥云,长裙下摆是一排蓝色海水云图,素净的白绣鞋穿在脚上。 周承奕抱起寂良,朝周老爷的东院走去。 “大少爷呢?”阿水端来热包子问道。 桃香正在院子里晒床单被子,“去东院了。” 阿水瞅见床单上的殷红,“桃香,大少奶奶真厉害,一出手便将大少爷迷得团团转。” “周家规矩,不能在背后议论主子。”桃香瞪了阿水一眼,“你该不会是在替采荷打探消息吧?” “我就说说而已。”阿水露出憨笑说道。 ** 东院。 周承奕将寂良放下扶着她,周老爷坐着,他两人只能站着。 “二姨太怀孕了,你知道吗?”周老爷问道。 “知道。” “既然怀了周家骨肉,这休书便作不得数。”周老爷轻叹一声,“当初是你执意要娶她进门,现在又执意要休了她,承奕呀,做人不该如此绝情。” “你想如何便如何,总之,我不会再踏进她房间半步。”周承奕说的无情,“要是没有别的事情,我们就回去了。” “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就跟爹说,爹来给你想办法。” 周老爷察觉到儿子与平时有所不同,眼神与说话的神态竟令他生出陌生感。 “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。”周承奕岔开话题说道,“北街油铺的账本有问题。” “什么问题?” “您看了就会明白。”周承奕抱起寂良,对周老爷说了一句,“能怀周家骨肉的,又何止她一人。” 寂良娇羞一笑,将头埋在周承奕的胸脯里。 “账本有什么问题?”寂良是被他公主抱抱着,她的目光落在脚上的绣花鞋上,“夫君,你看吾的鞋子,真好看。” “钱对不上,要么是做了假账,要么是账房先生手误。”周承奕看上白色绣花鞋,“是好看。” “今天天气不错,要不夫君带吾出去走走?” 她在周家大院待了两天,感觉有些无趣。 “吃了中饭再出去,为夫带你去骑马。” “嗯。”寂良开心应道。 回到东院,床单上的落红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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