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儿这是在作何?”
玄帝的第一反应便是将良儿的手指,从额头上移开。
“吾与鲜血起誓,吾与夫君生不同时,死亦同归。”寂良的另一只手,则是同样的将鲜血按在自己额上的印记上,“开启同死煞。”
玄帝被寂良突如其来的举动怔住,“将同死煞解了。”
“哪怕是帝熵也无解。”红眸倔强,带有一丝坚定,“吾再也不会离开夫君了。”
玄帝在心中已做出最坏的打算,“良儿若是将同死煞解了,为夫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“吾既与夫君同死,夫君又与吾同死。”寂良躺在夫君怀里,安静说道,“不好吗?”
“良儿还小,不像为夫,已成了老人家。”
“其实。”无措的手指,难为情的扣弄着玄帝胸膛,“吾比夫君要大上几万岁。”
“你呀,就会哄为夫开心。”
“真的。”寂良抬眸,认真的看向夫君,“夫君的事情,吾早有听闻,只是吾极少出迷雾之森。”
“你既比为夫大,便要让着为夫,将这同死煞给解了。”
“夫君休想套路我。”
这下,寂良总算安心了。
寂良是安心了,可玄帝在心中发愁。
寂良打了个哈欠,在夫君的怀里拱了拱,“夫君,吾困了。”
“明日陪为夫去趟东荒。”
看来,他得私下去找帝熵,好解了这同死煞。
寂良轻“嗯”了一声,便睡着了。
翌日,玄帝带着寂良与龙儿们去了东荒。
“禀扶桑帝,玄帝来了。”
“今日刮得可是西北风?”扶桑帝调侃道,“请他进来,虽吃了他闭门羹,但本帝心胸宽广,不与他一般见识。”
“扶桑帝的心胸,就如同这东海一般宽广。”
良儿不在的那段时日,他确实是闭门不见任何人。
“怎么,可是良心过意不去,这才来了东荒赔罪。”
玄帝冷淡的目光看了扶桑帝一眼,再明显不过的暗示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本尊陪良儿而来。”
“怎不见帝后?”女丑问道。
“在东海,龙儿们头一回瞧见海,正玩的起劲。”
玄帝有八子的消息,昨日传至东荒,令扶桑帝小吃了一惊。
“夫君,我想去趟东海。”
“去。”
女丑去东海,也方便了二人商议事情。
“瞒得够紧。”
扶桑帝以为,这数月来,九尘山对外宣称帝后身体有恙需静养,而玄帝又闭门不见任何人,原来是为了帝后生子。
只是玄帝这白发,若说是为了照顾帝后,忧心所致,未免有些牵强。
“龙儿们尚小,还未修成人形。”玄帝不客气的坐下,为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今日来,有事与你相商。”
“听闻玉卿子办了监学苑,你这九尘山不得了呀。”扶桑帝并非有意调侃,而是实话实说,“就不怕天帝对你心生忌惮。”
“天帝已对本尊起了猜忌之心。”玄帝不紧不慢的说道,“西荒有蜉离之害,且这蜉离之害已危及天宫,风临倾诈死,其真身附在玄女体内,天后用不死药复活了太宿神君与抚宁二人。”
“蜉离之害本帝知晓,蓝灵儿曾来过蓬莱岛,告知丑儿此事,你可是想好了办法?”扶桑帝问道。
“神法大会。”
“逼风临倾现形?”扶桑帝思虑了一番,“玄女若是不参加神法大会,岂不是白折腾了。”
“本尊会让良儿去参加神法大会,比试神法,正好给了玄女机会,可光明正大的羞辱良儿。”
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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