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,寂良她爹竟来了尊王府。 “爹爹。” 难得爹爹来王府,寂良自然是欢喜不已。 “寂良,爹爹有事与你相商。”尊王未在寂良身边,这事商量起来就方便许多,“寂良可还记得程大川?” 听起来有些耳熟,“有点印象,但是不知是何人。” “程家主君,你小姑就嫁在程家。” 他爹不为别事而来,前几日,程家幼子当街为难寂良,被雷劈中后,醒来就变成了傻子。 这也算是罪有应得。 尊王殿下得知此事后,大发雷霆,欲将程家发配边城,男为奴,女为婢。 她小姑便来找她爹求情,跪在荒院一天一夜。 寂良懂了,爹爹是来为程家求情的。 “爹爹,我若劝顼郎收回此令,程家人今后会愈发的有恃无恐,爹爹还是劝小姑趁早和离,离开程家的好。” “就无回旋的余地?”她爹问道。 寂良摇头,“那人甚是张狂,在我说出自己是尊王府的人后,他仍不放我走,更是想要轻薄于我。” 程家在琼州,平日里一惯是趾高气扬、气焰嚣张,如今也算是报应不爽。 寂良话已至此,她爹便不好再劝说什么。 “包子给你,爹爹回去了。” “嗯。”寂良拿过包子,将爹爹送出王府,“爹爹和娘亲,可随时来王府找孩儿。” “进去吧,寂良,爹爹走了。” 寂良拿着包子,去找华甫顼。 “顼郎,吃包子。” 华甫顼在书房查看信函,信上说,南威蠢蠢欲动,有攻打边城之趋势。 “你爹来过?”华甫顼放下信函,张嘴咬上寂良喂来的包子,吞下后才问道,“可是来为程家求情?” “嗯,果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顼郎。”寂良趴在桌前,胳膊撑在桌上,撅起性感娇臀。 “若想劝说本王,小良得拿出诚意。” “不是。”寂良摇头,“顼郎处置程家,并非不分青红皂白为之,程家确实有罪,我与顼郎同心,又怎会为程家求情。” 听完寂良此话,华甫顼露出甜腻宠笑,“本王好久未陪王妃去飘香楼用膳。” 也不知为何,寂良这几日失了胃口,总是昏昏沉沉的睡不醒。 “我困。”寂良打着哈欠,睡眼惺忪说道,“想睡觉。” “本王抱着你睡。” 华甫顼抱她入怀,确实这几日,寂良有些贪睡。 又过了几日,寂良的脸色越来越差,不似之前那般白里透红,而是略显苍白。 “呕——” 寂良突然的干呕,吓坏了华甫顼。 “焱霖,去请大夫。”急声令道。 “顼郎,肚子难受。” 又是一阵恶心上头,寂良吐出来的皆是酸水,她胃口极差,吃不下任何东西。 华甫顼一边倒水,递与寂良漱口,一边轻抚半弯下的后背。 “好些了吗?”他担忧问道,难道是寂良吃坏了肚子。 寂良轻摇头,靠在华甫顼的怀中睡了起来,睡着以后,她便不会如此难受。 “王爷,李大夫来了。” “进来。” 李大夫为寂良把脉,再瞧她的脸色,苍白如纸,毫无血色。 “恭喜王爷,是喜脉,王妃有喜了。” “王妃近日胃口极差,吃不进东西,可有办法。” 原来是怀了他的孩儿。 “暂无他法,唯有委屈王妃,强行吃些东西,民女会为王妃开几副安胎药。” “焱霖,找几个老实本分的婢女,进府照顾王妃。” “是,王爷。” 焱霖将李大夫送出王府,并一同前去医馆拿药。 “焱叔,娘亲生的是何病,要不要紧?” “不是生病,王妃有喜了。” 莳出开心的一蹦而起,“真的?” “我去给王妃拿安胎药。” “嗯,焱叔早去早回。” 娘亲有喜,莳出比爹爹还要激动,他在廊中踱步,“是妹妹,一定要是个妹妹,最好长得跟娘亲一样好看。” 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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