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再不放手,我便叫人了。” 被别的男子抓上手臂,寂良心中恶心顿生。 “家父程大川,你就算叫破喉咙……” “轰隆——” 一声巨响,晴空万里,乍现晴空霹雳,男人被天雷劈中,当即晕死过去。 “自不量力。” 寂良斜了地上的男人一眼,星眸里带着不屑走了。 王府,寂良离开之后。 南偌将精心准备好的茶水,送来南院。 “还是让小人来吧。” 焱霖有意接过茶盘,不让南偌再踏进南院一步。 “我今日便要离开琼州回南威,临走前,想来与阿顼哥哥道别。”她说的真诚,无辜的眸子里闪烁着楚楚可怜。 焱霖并非不通人情,听她如此一说,便收回了手。 “多谢焱霖掌事。” 南偌在心中窃喜,尊王妃已出府,南院就只有华甫顼一人。 “阿顼哥哥。”清甜的声音叫道。 “她怎来了,焱霖为何没拦下她?”听到南偌的声音,华甫顼在心中发出疑问。 “阿顼哥哥,偌儿今日便要离开琼州,是来与阿顼哥哥道别的。” “进来。” 她既要离开,道别未尝不可。 南偌端着一壶茶,推门而入。 “父王来了书信,催偌儿回南威。”南偌边说着,手上边倒着茶,“此次一别,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阿顼哥哥,偌儿以茶代酒,敬阿顼哥哥一杯,感谢阿顼哥哥的救命之恩。” “救你之事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 华甫顼接过茶杯,一杯茶而已,他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。 “对于阿顼哥哥来说,是不足挂齿的小事,但对于偌儿来说,却是永生难忘。” 看着华甫顼小抿了一口茶水喝下,南偌心中顿时激动不已,她在壶中放了一包合欢散,即便是一小口,药效也不容小觑。 “除了王妃,本王不会再娶别的女人。” 奇怪,为何他的身体会异常燥热难耐,口中干渴起来。 华甫顼只当是错觉,又喝下一口茶。 突然,南偌抓上华甫顼的手,放在身前的柔软上,她放下身为公主应有的矜贵。 “阿顼哥哥,偌儿什么都不要,只要每天能看到阿顼哥哥,偌儿便心满意足。” “你在水里放了什么?” 喝下第二口茶后,华甫顼感到体内血脉喷张,心中的野兽猛然苏醒。 “偌儿什么都可以给阿顼哥哥,包括偌儿自己。”她一味的扮可怜,无非是想华甫顼怜香惜玉。 “本王有小良,要你作何!”华甫顼抽回手的同时,猛力推开南偌。 “阿顼哥哥是不是很难受?”南偌主动贴上身来,抱紧华甫顼,“偌儿喜欢阿顼哥哥。” “焱霖。”华甫顼的话音中,带着急促。 门外无人应答。 “你是……”莳出望向寂良,眼中突然一亮,“娘亲。” “什么娘亲,我是寂良。”寂良指向自己重申道,“王妃。” “对,是王妃。”莳出傻笑着说道,“王妃如玉山上行,光映照人。” “我去找王爷了。”寂良欢喜说道,她本就是穿给顼郎看的。 “好生俊俏的公子。”焱霖一眼就认出寂良,“朗朗如日月,提笔难入画。” 被焱霖如此一赞,寂良顿时羞红了脸,捂上绯红脸颊,怪难为情。 “焱霖,你不去飘香楼说书,可惜了。” “任他花魁、花王,在王妃面前,皆黯然失色。” “王爷呢?”寂良一副娇憨模样问道。 “在南院,方才南偌来与王爷辞行,想必已经走了。” “她要走了?”轻快的音线,难掩开心之意。 “今日就走。” “我去找王爷了。”寂良欢喜说道。 她像只快活的小兔子,蹦蹦跳跳的走到殿门前。 “顼郎……” 推开门,目之所及是南偌衣衫不整的与华甫顼抱在一起。 何为晴天霹雳,寂良正经历着,不少人因她遭了雷劈,如今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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