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寂良的清澈笑颜,华甫顼没再解释,而是真的捏上娇臀。 “方才,本王确实捏了一下。”华甫顼一脸的傲娇说道。 两次捏屁屁的力道不同,第二次才更像是有意为之,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他。 寂良抿嘴偷笑,不再做声。 前方便是邑桥,过了邑桥,便是河西。 华甫顼放下寂良,“本王送你至此。” “谢谢你,尊王殿下。”寂良踩上三个石阶,才能与华甫顼平视。 “帮本王把面具戴上。”华甫顼拿出面具,递与寂良。 “你为何要戴着面具?” 他的脸上既无伤疤,又生得五官俊朗,戴上面具,不是多此一举吗? “你可愿意让别的女子瞧见本王的容貌?” 在逗弄寂良上,玄帝一直都是拿捏到位。 她才不愿意呢! 寂良一把扯过面具,在华甫顼的脑后系了一个死结。 “你一定要来找我。”分别前,寂良啰嗦的叮嘱道,“我住在珞巷,家中开有包子铺,你若是来找我,我便带你去飘香楼吃烤鸭,邑河上泛舟,栗山摘栗子,我做的栗子包,可好吃了,还有……” “本王记住了。” “那我走了……” 其实,寂良心中有些不舍。 “去吧。” 来日方长,遇见方有开始,知道她是谁,家住何处,华甫顼只需回府准备,挑个最近的良辰吉日,将她迎娶进府便是。 “寂良,你去了何处,为何这晚才回来?”朱大伯明知故问,“你爹跟你娘,到处找你不到,可是急坏了。” “我我……”寂良说不出口,她与尊王殿下的事情。 “赶紧回去。” 朱大伯将寂良送回家中,她爹她娘一见寂良回来,到了嘴边儿的责备,又都咽了回去。 “寂良,你去了何处,可担心死为娘了。”她娘牵过寂良的手,仔细的将寂良瞧了一番,没有受伤,平安回来就好。 为了不让爹娘担心,寂良决定隐瞒她去大将军府退婚的事情。 “是孩儿不好,让爹爹和娘亲担心了。” “是我考虑不周,忘记跟两位交代一声。”朱大伯为寂良说话,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,“寂良说想吃鱼,我便带她去江边钓鱼,活鱼新鲜。” 边说着,朱大伯用法术变出两条鲜活的大青鱼,递与寂良她爹。 “朱哥,你太客气了。”她爹接过鱼,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寂良,“寂良,赐婚的事情弄错了。” 她爹脸上的笑容可掬,“天快黑的时候,秦大人又来了一趟,被赐婚的女子也叫季莨,乃平阳侯幺女。” 寂良淡淡的“哦”的一声。 谁嫁给辅国大将军皆与她无关,只要不是尊王殿下就行。 “不过,爹爹思前想后,还是决定带你与你娘亲回老家——琼州。”借此机会,她爹正好向朱大伯辞行,“朱兄,这些年来,多谢你对我们一家三口的照顾,尤其是寂良,明日,我便带着她们娘俩回老家,就不再跟朱兄辞行。” “寂良是个心善的好姑娘,珍重!” 寂良还未嫁与玄帝,看来他得跟去琼州了。 “寂良,去收拾收拾,明早我们就走。” 寂良情绪低落的“嗯”了一声,她这一走,尊王殿下便找她不到了,这该如何是好? 夜里,寂良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,她灵机一动,想到一个办法。 不过,还得劳烦朱大伯帮忙。 于是,寂良蹑手蹑脚起床穿衣,从后门溜了出去。 “朱大伯。”寂良在朱大伯的后院小声叫道,“朱大伯……” 听到寂良在叫自己,朱大伯打开后门,“这么晚了,找我有何事?” 寂良将青丝中的发簪摘下,用黑巾包好,递与朱大伯,“若是尊王殿下来珞巷找我,有劳朱大伯将此簪转交于他,再告诉尊王殿下,我与爹爹去了琼州,让他来琼州找我。” 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 穷奇不得不在心中感叹,寂良与玄帝,果真是伉俪情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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