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此时只是求见,很快就被召见。 第二天,塞楞额叫来守备丁淼,向丁淼讲述了自己的计划。既然济南城守不住,那就得想退路。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守军出击,引开霍崇。城内趁机把重要物资运出城去。丁淼就被赋予了如此重要的职责。 “霍贼已经如此凶悍,若是再让他们夺取了火药,岂不是更难以钳制。这些火药,就得有丁守备云出城!”塞楞额讲出了丁淼要承担的重要职责。 听完这个命令,丁淼心中又惊又喜。惊讶的是自己这个并不被重视的守备居然能接下如此重要的差事,喜的是自己就可以趁机逃出城去。 不过丁淼还不敢完全相信,连忙问道:“大人,不如大人和卑职一起冲出城去,卑职一定护得大人周全!” 塞楞额神色惨淡,“丁守备,朝廷法度森严,丢弃守土之责就是死罪!我便是出了城,也只会被弹劾。其他人也是如此。只是我不甘心!不甘心被霍崇如此得逞!便是我死了,也不能让火药落入霍崇手里!” 听塞楞额说的果断,丁淼深受感动,索性单膝跪地行礼,“请大人放心,卑职定然要护送得周全,绝不让霍贼拿到一斤火药。” 看丁淼如此坚定,塞楞额脸上露出些感慨。思忖片刻,他就召来两名家丁,“丁守备,这两人乃是我亲信,他们不是官员,离开济南城并非擅离职守。请丁守备将两人带在身边,等突出之后,送他们回京城,也好将我的消息带给家人。” 丁淼连忙应道:“卑职定然不负大人嘱托。” 大车已经秘密备好,城内几十万斤火药以及一部分铅、铜与金银都装在车上。 两天后,一声炮响,守军已经勇敢的冲出城外。听着震天的喊杀声,丁淼已经从另外一边的城门悄悄出去。此时城内早就禁止城内民众出门,道路上空空荡荡,别说人影,连个鬼影子都没有。 车队一路疾行,沿着道路向大清河方向进发。距离济南城越来越远,那些喊杀声也逐渐听不到。丁淼原本心都提到嗓子眼,然而走出去十几里,果然没见到霍崇的人马。这下丁淼才放下心,催促车队加快行进。 再走出去几里,经过一处山坳。车队刚进去,就听得喇叭声响,随即暗处伏兵大起,喊杀声中,就已经将车队团团围住。 车夫与押运的兵丁们看深陷重围,一个个吓得跪倒在地,竟然反抗都不反抗。 丁淼在出城前倒是想过在济南城附近被围,也有了应对的策略。然而此地已经远离济南城,往回逃是逃不回去,向前冲也没可能。 一时间,丁淼只觉得万念俱灰。就听旁边塞楞额的两名亲信家丁焦急的催促道:“丁大人,咱们降了吧!” 丁淼本来也没什么战意,然而这两人的话让他的羞耻心受到极大刺激。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,丁淼突然恶向胆边生。这帮腌臜泼才若是奋起反击,丁淼还有机会趁乱逃走,返回济南城。 然而自己这主将还没投降,这些腌臜泼才反倒降了。一直以来,落到霍崇手里的军官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自己被抓,哪里会有个好! 恶念勃起,丁淼突然掏出打火镰就开始打火。自己运的可是火药,点着的话就会爆炸。自己便是死,也得拉些垫背的。 “丁大人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身后传来塞楞额家丁的惊呼。 丁淼一边奋力打火,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要死大伙一起死!” 火镰迸发出的火星终于引燃了火媒,就在此时,丁淼只觉得后心一阵剧痛。再看胸口,竟然凸出一把刀来。 在钻心的剧痛中,就见塞楞额亲信家丁蹲**,装作什么都发生。任由霍崇手下们上来将他们俘虏。 丁淼完全没想到塞楞额的家丁居然是叛徒,想到有这样的叛徒潜伏在军中,怪不得官军屡战屡败。丁淼想大骂,一张嘴,鲜血已经从口中喷出。带着不甘与痛恨,丁淼守备很快死掉了。 一天后,霍崇的军队撤下了对济南城的包围。部队井然有序的离开了这座山东省首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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