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春侯这一声可谓是感人肺腑、振聋发聩, 可不管花厅里的云国公还是躲在耳房偷听的小夫妻,无不震惊。
天底下竟有如?此不要脸之人!
覃幼君面色复杂的瞧了殷序一眼,“序哥哥, 你父亲有些不要脸啊。”
殷序嘴角抽了抽, “可不。”
他对他这个爹还真是知之甚深, 没想到自己胡乱一猜还真就猜对了。只是不知他哪来的脸面到了云国公府来质问云国公。
在他的心里没有云国公府就没有现在的殷序, 虽然他不被德仁帝所喜, 但读书考状元却实实在在的证明了他的才华他的能力。若非入赘云国公府他如?今还是那个浑浑噩噩混日子想着能回到现代的殷序。
殷序抿了抿唇, 嘴角都压下去了,自嘲道,“他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花厅里云国公愣了一下, 宜春侯却挺直了腰背,以为云国公不说话是因为心虚了, 顿时冷哼一声, “序儿如此有才之人, 皇上?只是真心考量他,但凡做父母的能够提点几句, 严厉一番,他也不至于如?此被皇上?厌弃。”
“像你这些年那样严厉吗?”云国公面露讥讽, “你当年倒是严厉的很,对他非打即骂,结果如?何?你打了他多少年他就做了多少年的纨绔。”
宜春侯一滞面色发白, 有些不知如何说下去。
可云国公不是个能为敌人考虑太多的人,直接怼到宜春侯的脸上,“你既然有脸来质问我,那我倒是要问问劳苦功高辛辛苦苦的宜春侯,为何殷序在殷家只是个受尽虐待, 受尽打骂玩物丧志的纨绔子弟,为何才到了我覃家一个月就能中了举人。”
云国公步步紧逼,虎目等着宜春侯继续道,“为何到我覃家不过半年就能突飞猛进考中会元中了状元!你说这是为何!”
他声声指责砸在宜春侯的耳中让他脑子嗡嗡作响,宜春侯陡然想起林月娘当时说的话,不由脱口而出,“那是因为在我宜春侯府的八年殷序从未有所懈怠,只是因为与我关系不睦,故意做出纨绔的样子想引起我的注意。也是因为到了你覃家被你覃家的虚情假意哄骗,蒙蔽了双眼,若非如?此他如?今就该在殷家享受状元
的荣耀,早就今年翰林院做了清贵的官员!”
宜春侯一番话不光将云国公震在原地,就连殷序和覃幼君也震在原地。
这人,脑子是坏掉了吗?
殷序眼神复杂,低喃道,“他大概是疯了。”
覃幼君同情的看了一眼她的序哥哥,伸手拍拍他的肩膀,“为难你了。”
殷序嘴角抽了抽,站起身来直接进了花厅,“父亲所言差矣。”
殷序无奈,只能呢个跟上?了过去。
正在对峙的云国公和宜春侯朝两人看来,宜春侯脸上还残留着刚才因为说话激动而遗留下来的红晕,瞧见殷序的时候目光突然带上?悲伤,捂着脸哭道,“序儿,是爹眼瞎,以前没看见?你啊。若是我早一点注意到你,和至于现在中了状元也做不了京官啊。”
云国公脸上的肌肉抖动,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,半晌才笑了声,“序哥,你爹,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。”
殷序眉头紧锁,叹了口气道,“以前小婿也没注意过,现在看来的确病的不轻。”
“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。”宜春侯哭的一把?鼻涕一把?泪,“爹都知道爹都知道,那几年爹糊涂了,听信了林月娘的话对你不闻不问,竟没看到你的苦心,爹对不起你啊。”
殷序嘴角抽了抽,终于明白了这个爹的脑回路,他嘲讽道,“你是糊涂,你不光对不起我,也对不起我哥,更对不起我娘。”
宜春侯身子一颤,哭的更加厉害,“爹对不起你啊,爹知道那八年你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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