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国公沉痛道,“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,殷序啊,父亲也无能为力?啊。”
覃幼君:“……”
玉阳长公主失笑道,“你?们真是……不知道的?还以为你?们是真父子呢。”
两个男人顿时不满的瞧向玉阳长公主道,“女婿半个子,入赘就是儿子。”
两人说完愣了一下而后相视一笑,云国公起身拍拍他的?肩膀道,“不亏是我覃戈看上的?少年郎,不错,不错。”
殷序春风得意,“那是自然,小婿所有?荣耀都将归于云国公府。”
至于宜春侯,恐怕现在还在舔伤口,仔细想想竟有?几分可怜的?味道,也不知道俩妹妹给找来的孪生姐妹怀没怀上。
张榜第二日,殷序作为状元郎要去接受皇帝的?册封而后带着其他新晋进士打马游街了。
为了显得忧郁又沉痛一些,第二日一早覃幼君便起个大早给他化了一个烟熏妆,只要不趴在他脸上瞧是瞧不出端倪来的。
再加上殷序演戏的本事天赋异凛,一低头再抬头,那神色就像极了受了诸多委屈之人。
可怜呐,明明中了状元却要如?同进士一般离开京城这繁华之地去地方做官。
地方官向来不如?京官金贵,毕竟京城离着皇帝更近,虽然更危险些可能得到升迁的?机会也多,更能有机会结交位高权重之人,不管是仕途还是结亲都是最好的。
而地方上虽然逍遥自在,但远离京城这权利中心,想要升迁便极其困难。
而殷序似乎是在德仁帝那里挂了号,否则又怎会连在京城的资格都没有?。甚至有人断言殷序以后的仕途大抵要稳定在地方上,很难有进一步的机会了。
再瞧瞧状元郎的面貌,脸还是俊俏的不像话,可那似乎受了伤的后背也挺不起来了,时不时的因为疼痛呲牙咧嘴。精神萎靡,一看就是因为圣旨之事心中悲痛欲绝这才如?此。
在路上难免有?人同情于他,殷序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咧嘴笑笑。
太可怜了。
但也像覃幼君说的,朝中以清廉爱国著称的几位纯臣坐不住了,他们都通读过殷序的?文章,言之有?物绝对是个人才。他们这些纯臣最喜欢有本事之人,可如今好好的?人才却要去地方了。
暴殄天物!
一时间纯臣的折子就递了上去,就连杨阁老和钱阁老也纷纷进言,请圣上三?思。
与此同时,打马游街过了,殷序一改读书时的勤奋用功,竟每日出去饮酒,每回都是醉醺醺的被云国公府的?人抬回去。
更要命的是殷序喝酒时还喜欢拉着旁人说:“我命苦啊,我这等?才华竟要去当个小小的地方官……”
如?此种种,殷序的?表演获得了满京城人的?认可。满京城无人得知殷序郁郁,不满德仁帝的?圣旨。
而杨阁老等?人的奏折递上去,却被压在德仁帝的?案头,若是有人掀开看看便知上面画了鲜红的叉。
德仁帝在无人时
面目狰狞,“不想去吗?可惜你?没机会留在京城了。”
德仁帝抬手便将那几封奏折压在了最下面。
到了四月底,本次的?榜眼和探花郎都已经入职了,其他二甲进士也已经参加完庶吉士考试,选中的进翰林院,未能选中的进六部观政,就连三?甲同进士有门路的?也已经陆陆续续离京去地方做县令了。
唯独状元郎殷序还闲置在京城未能有所安置。
五月初,德仁帝在朝堂上痛心道,“据朕了解,殷序自去年九月方开始读书,只读书月余便中了乡试。而后半年有余中了会元,这表明殷序在读书上有?极高的?天分!殿试时他的?文章也极为出彩。朕本想考量考量殷序,看其能否担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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