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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乌七八糟的，她说都说不明白啊！</p>

    “诶，说你呢！你把头抬起来！”</p>

    讲台上，姜莹莹专程请来的老师敲了敲面前的讲桌，严肃道：“虎妞，你来做对话。”</p>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虎妞倒吸一口凉气，苦哈哈地站起来。</p>

    她是一点底子都没有的，完全从头学起，无比痛苦。</p>

    不过苦是苦，她从没喊过放弃。</p>

    樊圆圆在教室外站了一会儿，没有惊动任何人，悄然走了。</p>

    “吱——”</p>

    她推开办公室的大门，姜莹莹正在里面，皱着眉头苦思冥想。</p>

    为了编出一套简单易懂的海产说明，她几乎绞尽脑汁。</p>

    “东家，你知道我刚才干嘛去了吗？”樊圆圆看着她笑了笑，回到自己的座位接水喝。</p>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姜莹莹抬起头，不明所以地看着她。</p>

    “我去看了下培训，他们一个个的，都快哭了。”</p>

    樊圆圆憋着更大的笑声，“我可算是看明白了，这洋文还是越早学越好，不然到临阵需要用的时候，学起来生不如死。”</p>

    “确实……”姜莹莹忍俊不禁。</p>

    尤其是和应试教育搭配起来，简直学得晕头转向。</p>

    “他们怎么样？有谁比较好吗？”她又问道。</p>

    虎妞是第一个接受培训的，但后来也筛选出了其他人，眼下候选一共三十人，全部送去学英语，后续还有抗晕船的训练，对海产的识别课等等。</p>

    姜莹莹跟张戌玺请教了他们培养水手的方法，略作调整之后，制定了她自己的培训方案。</p>

    “有几个不错的，他们应该有底子。”</p>

    樊圆圆点了点头，按着回忆跟姜莹莹描述起来。</p>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人，是学俄语的，我想留下她，到最后万一和毛子做生意，咱们也能有准备。”</p>

    虽然现在还没影，但自家东家出去一趟，能签回来多奇怪的生意，她已经见怪不怪了。</p>

    “也行，先留下吧。”姜莹莹点了点头。</p>

    出海人员如火如荼的培训，姜莹莹却接到了一个电话。</p>

    “喂？你是李景彦的小姨吧？你现在有没有空，能不能来学校一趟？”</p>

    电话那头，正是李景彦的班主任。</p>

    姜莹莹当初跟她说过，自己不是京城人，虽然也能来，但是不是特别严重的事，来一趟还是挺折腾的，对方也信誓旦旦表示理解，说没大事不会打电话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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