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吧,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处,再送你回去。”他退一步说话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靳雪喜出望外。
脚踝处果然有瘀血,还稍微有点肿,辜钧儒蹙起眉头,力道不免放轻了些,担心会弄痛她。
“啊,好痛……”靳雪看到脚踝处果然如辜钧儒描述的那样,加上很痛,她已经难受得小声哭出来。
“喂,你可别在这里哭,免得有人说我欺负你。”辜钧儒看到她哭,心里莫名烦躁起来,恨不得替她承受那些痛楚。
“我以前学走台步的时候也没伤过这么重……”靳雪边说边抹眼泪。
辜钧儒看着一向霸道的她此时此刻可怜兮兮的样子,难得地有些心疼一个人,他揉揉她头顶,就像摸着一只小猫咪一样,“好了,慢慢会好起来的。”
靳雪抬眸看他,他也恰好满眼怜惜,而他的手放在她头顶上轻揉着,更是吓得彼此不轻。
“我说你怎么就这样不小心。”辜钧儒故意地岔开话题,见鬼,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。
靳雪被唬得一愣,她抬眸看着辜钧儒,搞不懂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,可变化也太快了。
辜钧儒握着她白皙柔软的脚给她上药时,他视线一滞,沿着她脚踝往上,是她白皙小腿,再往上,浴袍的下摆处……
他小腹处一阵躁动,他恨不得吃了她,可是欲速则不达,他不想对她用强的,他要一点点俘获她的人、她的心。
“走秀摔个跤很平常好不好,这次伤这么重只是例外。”靳雪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内心的狂风暴雨,轻描淡写道。
“不变猪蹄已经很好了。”辜钧儒强按下沸腾的欲望,一本正经道。
“猪蹄?你……”靳雪看着辜钧儒这样形容她的脚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这个男人干嘛老是说这种让她不爽的话,可是就算是气得抓狂,她还是没有办法发作,因为她的受伤的脚就在他手上。
看到他厚实大掌握着自己的脚,她脸微微泛红。
“我稍微用点力,可能会有点痛,你忍着点。”辜钧儒提醒她道。
“你轻点不行吗?”靳雪乞求的口吻。
“不行,不用力,药效就没办法扩散到位,伤就好不了。”辜钧儒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。
“那你就轻一点点。”靳雪说完,咬住粉唇,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,辜钧儒如果不能轻点,她只好忍着点。
辜钧儒倒了点药酒在掌心,用力地在靳雪脚踝上推揉。
“啊,痛痛痛!”靳雪痛得大叫。
“我已经把力度控制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了。”辜钧儒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。
“啊……”靳雪想死的心都有了,从小到大,她都没受过这种苦。
她的痛苦呻吟,辜钧儒听在耳里,不经意间,他已经幻想到她躺在他身下的画面,或许,她的呻吟声跟当下差不了多少。该死,一想到这些,他强按下的欲望又再沸腾,而且来势更凶。
他视线扫一眼她身上,睡袍有些凌乱,胸前那一抹乳沟很诱人,她睡袍下探出来的性感双腿,对他来说更是要命的诱惑。
他把视线收回,再这样下去,他怕自己会对她控制不住……
“好了,你自己缠上绷带就好了。”辜钧儒别过脸去,及时收手。
“你弄痛我,也不帮我缠绷带,真的很可恶。”靳雪不满地嚷嚷道。
“再帮下去,我怕我真的会弄痛你。”辜钧儒走向洗手间,将手上浓重的药味清洗一番。
靳雪听不懂辜钧儒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她专注在她的伤脚上,也不搭理他。
不帮就算了,缠个绷带而已,难不倒她。</p>说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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