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冷笑道:“张良东、何立马都已经带着大军过来了,留着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,还有什么用?”
他本来以为张良东汇聚群臣,是想在翌日和他府衙争锋,却没想,张良东竟然会这般心急。要以大军强势压府衙。
看向堂外,蒲立信喝道:“传令,让府衙内士卒迅速布防,不许任何人进府!”
屋外有隐在暗处的人领命。
很快,府衙内就有许多士卒从各处涌出来,然后向着府衙前门而去。
福州城内,看似内战将起。
等不多时,张良东和何立马带着官员和士卒们便到了府衙外。只是此时,府衙大门自然已是紧闭。
张良东偏头看向旁边何立马,“何将军。”
何立马会意,立刻挥手道:“将大门给本将军撞开。”
有数十士卒上前,就要撞开府衙大门。
可就在这时,从两旁院墙上却是出现人头,而后便有数道冷箭射出来。
撞门的士卒们有人中箭倒地。
墙上有人冷喝:“府衙重地,不得擅闯!擅闯者死!”
何立马霎时气得红了眼睛。
他率着数千士卒而来,蒲家人不知道乞降也就罢了,竟然还敢先射杀他麾下的士卒?
“给本将军攻进去!”
愤怒之下,何立马也不等张良东吩咐,举起手臂大喊起来。
无数士卒涌向府衙大门。
两旁院墙上越来越多的人头攒动,对着外头射箭。
何立马麾下也有弓箭手对着府衙里头射箭。
这才刚开始,双方就已经有了伤亡。如果之前只能说是暗夺,那现在,显然是明争了。
权力动人心,不过如此。
何立马麾下到底军卒众多,较之府衙内守军不知道要多多少。不过数分钟,府衙大门便终究还是被他们撞开了去。
许多骑兵汹涌冲向府衙内。
张良东、何立马等人也是随着大军而入。而刚入府衙,却是微微怔在原地。
蒲立信带着些许福州官员,还有数
十供奉以及数百府衙守军就站在府衙前广场上,面上竟是带着些许笑容。
不等张良东开口,他就朗声道:“不知张大人和何将军此时来闯府衙,刀兵相见,所为何事?”
张良东冷哼,“蒲立信,都已经到这个时刻了,你还说这些作甚?你竟然敢以下犯上,派人暗杀宦大人,本官和何将军特来捉拿于你!”
然后他眼神看向蒲立信周围的人,“尔等谁敢阻拦,罪同连坐!”
“捉拿?”
蒲立信嘴中玩味地咀嚼着这个词,“张大人可有证据?这般往小侄身上泼脏水,也是不好吧?”
张良东道:“人证物证俱备,等审讯你时,你自然知道。”
“呵呵。”
蒲立信轻笑,“虽然我并非是朝廷命官,但我父亲却也曾是这福建中书左丞,兄长曾是建宁府知府,张大人就要这般捉拿我,未免也太不将我们蒲家放在眼中了。”
他嘴里说着这话,脚步却是些微向着后头退去。
高瘦子、矮胖子两人稍稍迁移,拦到他的前头。
这让得张良东和何立马两人脸色各是有着些微变化。
两个姓黄的老家伙!
他们对高瘦子、矮胖子的底细还是知道些许的,毕竟以前是蒲寿庚亲信,知道这两个老家伙功夫极强,并不好惹。
但后头的数千士卒还是给了他们足够的底气。
张良东道:“两位供奉莫非要阻拦本官捉拿疑犯?”
高瘦子冷声发笑,“张大人要捉拿我家公子,我兄弟两个自不该拦。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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