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梧想了想,虽然道理有些歪,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,现在外面的东域大军彻底的断了聊城跟外界的联系,这样的消息放出去,先是在老百姓当中发酵,然后才传到了军营。
等传过去的时候版本都不知道;更新换代了多少次了,聊城守将听到的也不过是最简单的,流言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一把利剑,蛊惑人心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,正好被刘同河给利用了。
;那北庭都护府也要送给北胡又怎么说?朝廷不可能先放弃了东域,又放弃了北庭都护府吧?栖梧觉得刘同河这件事情办的不怎么靠谱。
也不知道将军是怎么想的,怎么就任由他在聊城胡闹呢,也亏得她这些天还这么配合,乔装假扮的四处散播谣言,栖梧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做过这么古怪的事情,不过栖梧内心里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,这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给了她非常新奇的体验。
;你呀,就是力气比我大,功夫比我好,要是比这个,你还差的远呢?刘同河放肆地点了一下栖梧的太阳穴,他其实也是心惊胆战的,但是没想到,栖梧竟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,还在想为什么呢。
;你想想,我第一个消息是沈晨光投诚礼王,那沈晨光这个人就站在了朝廷的对立面上,聊城会不会成为弃子?有东域在前,再加上我们的引导,大家的联想能力不可小觑啊,所以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,就算是很荒谬,也会变成蛊惑人心的种子。
刘同河这也是兵行险着,但是现在看来效果是非常不错的,至少在聊城百姓之间传的沸沸扬扬,连军营也是深受影响,现在不管是聊城的守将和太守想什么办法,都不可能会完全消除流言带来的负面影响。
而且随着围城的时间越来越长,外面的物资进不来,城里的物资消耗的越来越快,这种恐慌的感觉只会越来越大,聊城的情况只能会越来越糟糕。
;看着吧,老大说的对,堡垒都是从里面先开始溃败的,怎么样?不夸夸我?刘同河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,转头看向栖梧,求夸奖。
;臭美!别以为会说两个流言就厉害了,你今天练功了吗?还是想跟我过过招?栖梧才不会给刘同河这个炫耀的机会呢,这个男人她算是明白了,应了主子那句话给点阳光就灿烂,栖梧可不会惯着他。
;栖梧,你怎么这么狠心?我会很受伤的!刘同河捂着自己的胸口夸张的说道,换来的是栖梧一个飞脚过去,刘同河赶紧麻溜的就滚到后院去练功了。
也正是因为他屁滚尿流的跑了,错过了栖梧脸上一抹微笑,还有她眼中的赞赏,算是这个傻小子倒霉吧。
刘同河可不光是散播了这样的流言,他跟栖梧两个人还暗杀了两个聊城太守手下的官员,这两个人也不是什么无辜之人,平日里没少做欺男霸女的恶事,就算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。
尸体被刘同河挂在了太守衙门的大门上,像是两个吊死鬼一样,大清早上清扫街道的人吓得连喊都不会了,可见两个人的死状有多恐怖了。
太守一直都没有查到什么踪迹,自然是求到了许副将的头上,;许将军,您可一定要帮我啊,这人被杀了还挂在了衙门的大门口,多少的老百姓都看见了。
;现在好多的老百姓已经拖家带口的到我府门前请愿了,让我给他们一条活路,我这赶都赶不走啊,大都护什么时候能回来,这都半个月过去了,再这么围下去的话,城里的粮食可要见底了。太守也是一肚子苦水,总算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了。
;你先回去,我会派人帮你找到杀人凶手的。许副将的大胡子都没有时间打理了,好几个地方都打结在了一起,被胡子遮盖的唇角有好几个大火泡。
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大都护早一点返回解了聊城之围,但是他们的消息送不出去,悄悄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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