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怎么回事?牛怎么会被抢了,春香嫂子,你慢点说。楚夕吐掉嘴里的水问道,本来租黄牛的事情一直都进行的好好的,还回来的牛也都是安然无恙,休息两天再次被有需要的人租出去,有用物抵偿的,也有签下契约用人工抵偿的,没想到,竟然有人胆敢抢牛,简直是吃的熊心豹子胆了。
;来的报信的是刘家域的人,还是个小孩子,吓坏了,就在前头呢。听那孩子说,是乔大地主和其他的几个地主干的,他们村子今天本来牛都用的差不多了,该还回来了,准备放完牛吃饱喝足了再还,结果还没等牵出去呢,地主家的长工和打手就到了,强行把牛带走了,说是直接租用了。春香说的又急又快,这些人也真够不要脸的了,说什么租用,这简直就是明抢。
;姓乔?乔卫林!我还没有腾出时间去找他的麻烦,没想到,他竟然还敢打我的牛的主意,好,很好,萧熠寒,我出去一趟!
楚夕这下子可被惹毛了,上一次乔卫林收买哈六到南乳作坊闹事,楚夕就想着找个机会敲打敲打这个姓乔的。
没想到,还没等楚想着怎么做才能一劳永逸呢,这个姓卫的,竟然再次老虎嘴上拔毛,楚夕怎么忍得了,如果谁看上了她的黄牛都要来分一杯羹,那这些黄牛不出半月就会被抢光了。
;夕儿,我跟你一起去。然后萧熠寒吹了一声唿哨,等楚夕带着栖梧石榴还有金桔出门的时候,已经有十人一组的兵丁在门口等着了。
;这是我的事,不能牵扯到军营,我自己能解决!楚夕不想让萧熠寒出手,牵扯到军营和乡绅产生矛盾的话,如果事情控制不好的话,后果不是楚夕想要看到的。
;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,而且这些人胆敢破坏春耕,是活得不耐烦了,之前的事情我还没跟他清算呢,正好一并解决了,为富不仁的人我见的多了,但是在东域我再也不想看到了。
萧熠寒把楚夕送上马车,然后飞身上马,吩咐春香把那个孩子好生的送回去,不能牵连到刘家域的人。
楚夕让栖梧把马车赶得飞快,心里焦急的很,那些牛是郝氏他们好不容易赶回来的,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,如果真的出点什么问题,没有完美解决的话,老百姓对楚夕的信任是一种打击。
老百姓是生怕得罪了那些地主,尤其是佃农们,他们对于地主的害怕是与生俱来的,如果真的惹恼了那些地主的话,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就没有了,还不如没有牛的时候了。
没有牛的时候,靠着自己的肩膀和脚板总能吃上饭啊,如果真的把那些地主得罪了的话,就彻底没有活路了。
萧熠寒和楚夕着急的往刘家域的方向赶,而乔卫林和其他的几个地主正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呢,他们一口气把刘家域附近几个村子的租来的牛全都抢了过来,心里正得意呢。
;一个女娃子,竟然也敢出此风头,哼,跟我们抢人,也不掂量掂量分量!她用这些牛把短工都换走了,等我们要用人的时候,还哪里有人可用了?这不是不讲道理吗?乔卫林倒了杯酒,也给其他的几个地主满上了。
;可不是嘛,咱们各家的地可是不少,光是靠长工怎么能种的完,全靠着过些日子叫短工过来干活呢,她把这方圆十几里的短工都占上了,别说是肉了,就是汤都没给我们留一口,这些牛我们也当时租用了,我可是看了,都是好牛啊,年岁正好不说,膘肥体壮,我看了也眼馋。另外一个地主吧嗒了一口酒,美美的眯着眼睛。
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跟着附和,;别看她有个当校尉的丈夫撑腰,就算是她丈夫是校尉,也得看着咱们的脸色,他们军营欠着我们的军粮,可不是一星半点的,这么多年了,光是冯千户手底下的百户和总旗欠下的就有将近十万斤了,这些粮食可是用银子也买不来的。一个地主大模大样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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