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再入祈楼贼心不死(第2/4页)  不死鉴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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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自内向外射出,乌鸦哄然散开,逃命似地拥挤着跳下祭台。

    山河骤停了口中的哨音,一瞬挺直了背,双目盯着祈楼。

    这群乌鸦气势汹汹而来,最终却落荒而逃,这算是最失败的一次应援了。山河摇头慨叹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大祭师果然不好对付!

    眼见祈楼外的那层结界散落下来,山河心想这大祭师总该出来了,可等了许久也不曾见他露面,原本还想着用这群乌鸦声东击西,引出深居简出的大祭师,但结果并不如意。

    山河反省了一下自己,还是认为这场动静闹得不够大。

    随着乌鸦的落荒而逃,在场的人纷纷松了口气,看着祈楼外一片狼藉模样,来不及感慨就都动手打扫收拾了。

    大祭师一出手,便有应有的成效,于是宵皇人有恃无恐,多年来不怕强敌入侵,也不惦记他人疆土。

    山河再度盘算着,手诀捏到一半,却发现密林小径上隐隐有人走动,而那沉稳的气息却一波接着一波缓缓而来。

    望风的吾名登高远眺,果然瞧见小径上走来三个白发的老爷子,前头还有一老妇人引领着。

    山河咂嘴道:“大半夜登山,这老人家精神抖擞啊。”

    细看才发现前头领路的竟然是那日喊魂的老妇人,也就是那群年青人口中的老执事了。

    “竟然是她?”山河一脸不可思议,心中有疑:老执事这个时候领着一群老爷子上山做甚?

    回想老执事看他时的那个眼神,山河至今心有余悸,可就这会看她的神情却并不像刚丧子那般的悲痛模样,而是出奇的平静。

    三个老爷子胡子发白,看似已到了耄耋之年,却仍旧神采奕奕,一派从容地向祈楼走去。

    而那些个三生人倒也手脚麻利,这会儿已经将祈楼收拾完毕,乌鸦的残躯也只好成筐倒入悬崖下。山河不由想,处得高也是有优势的。

    扒开密林树叶,山河目光追寻到那几个人,只见他们到庑殿楼外,不知老执事与三生人说了一句什么,他们就都免搜身、免通报直接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山河哼道:“原来守礼如法的大祭师也还会有区别对待的时候。”转念又想,“这些人即使修为不高,但也不好对付……”

    严格算起来那几人的年纪加起来都没有他的大,但他还是童心未泯,也不喜与老者打交道。而即使刚才那几个人的修为加起来都没有大祭师的高,但看他们的待遇,貌似也来头不小,否则楼外的三生人不可能是另一副态度。

    山河懒得揣测,百无聊赖地靠在树旁静待时机。良久,那几个人还没有出来,想来大祭师也是无暇他顾,既然祈楼结界已撤下,也正是个好机会,他起身伸了个懒腰,便往祈楼方向跃去。

    山河以手捻诀,默念咒,密林深处便卷起一阵大风,风卷残叶浩浩荡荡往祈楼席卷而去,这回针对的却是底下的三生人。

    一波刚平,另一波又起,莫名的大风刮得三生人睁不开眼,纷纷以袖遮脸,也极其郁闷今夜的祈楼为何怪事不断。

    “这怎么回事啊?”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刮起了大风?”

    “无端起风,恐生变,诸位切勿擅自离开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而山河便是乘着这样一股风直上祈楼。

    祈楼顶与石峰相接,广大而平,外一侧有护栏,而靠近悬崖一侧反倒没有护栏。

    山河双脚触地,一股子清寒骤然袭来,使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,那件破遮风已经遮不住什么风寒了。

    见祈楼上有个坛,规模没有底下那个大,一旁的石碑上刻有三个字为“拜月坛”,旁边还有几列小字写着:拜月坛,逢仲秋祀月日亥时,主祭夜明神,配祀二十八宿及周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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