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冤枉正人君子呢?”
“那你告诉我,我便无需猜度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其实,我是日夜想着和你……嗯~你是狐狸么?这么狡猾啊……不碍事,这事得多练习……”
“有些事并不适合说出口……”
“怎么了?不说与你听,难不成还能说与他人听?”
“不许!”
被那溢满柔情的双眸盯得周身发烫,山河才脱衣到一半,就忍不住扑上去锁住他,又开始了新一轮翻滚打闹。
“你是饿虎么?”朝天歌被他啃得浑身发麻,尤其是那红肿的双唇,忍不住抽出双手捧住他的脸,正经道,“好好来一次……”
山河憋住笑,瞧他脸上似有醉态,心间波澜涌动,终于将那半敞的衣衫剥落,露出了整个彼岸花图案,这才惊讶发现朝天歌身上的彼岸花不止一处,而是自腰间缠绕一圈,往后背攀爬延伸越过肩头至锁骨,再到脖子,只是愈往上,彼岸花愈开愈小。
朝天歌看山河那怔愣的神情,心底一凉,缓缓问道:“不堪入目是么?”
温热的指尖在那冰凉的胸膛上轻抚着,感受着彼岸花的冷艳与张狂,许久,山河喜道:“不!很好看!我很喜欢!非常喜欢!”
他肤色过白了,有如此艳红的花点缀,看起来倒有了几许鲜活与魅惑感。山河见他如此,满脑袋都是“皓齿冰肤”与“冷艳逼人”……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朝天歌一把拥住他,头埋在他肩窝处,感受着他的热血沸腾。
山河享受着他那力量感十足的胸膛,手掌在他后背摩挲着,吞咽了下口水,道:“你该不会打算就这么抱着?”他话是这么说,可手就已往腰间探去了……
朝天歌蓦地睁大了眼,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他的肩头。
“嘶~又来!”山河眉头一皱,一下将他压在榻上,双目警告,语气微嗔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不温柔?”
“哥哥误会了~”朝天歌猛然翻过身,噙着笑伸手去解他腰带。
就在这时,整个画舫剧烈地晃动了下,底下似乎有东西欲将画舫抬起来!
船室里的二位纷纷住了手,山河道:“来了!”
他们交流了下眼色,迅速穿衣冲出了画舫。
但见水面下铺满了一群鳞光生辉的红色东西,它们从四面八方游过来,来得气势汹汹,有的甚至浮头了。
“是龙鱼!”山河认出来了,脸色随即沉了下来。龙鱼不该如此凶猛,这波有目的有组织涌来,分明来者不善,它们争先恐后地撞着船底板,发出了扰人的砰砰声。
朝天歌犀利的目光在四周搜寻着,试图将隐藏的什么东西找出来。
画舫晃动得愈来愈厉害了,山河扬掌一推,船飞快前进,耳边的风呼呼地扫着鬓发。
朝天歌道:“追上来了。”
山河掌上加劲,再迅疾推出几丈外,那些红色的身影忽消失不见了,周遭一瞬静谧了下来。
“我有个不好的感觉,这些龙鱼似乎故意将我们引到此处来。”他蹲在船头正要俯看水面,突然,水里蹦出了一个红色的身影,溅出的水仿若带刺般扎了过来。
山河疾然后退了一步,被一手托住拦到身后去,但见朝天歌抽出一脚,将那蹦出水面的如腰粗的大龙鱼踢回水里。
这体格大小绝不是正常的龙鱼!
那条鱼才刚落下水,一群龙鱼从四周刷啦啦地飞跃出水面,甩着灵动的尾巴,张开凶猛的嘴,欲蹦上画舫来,有些竟然跃到几丈高,肆无忌惮,遮天蔽日。
刹那间,一道突然筑起的结界,撞得它们鲜血狂喷,朝天歌又从容地对着结界勾了道符。
嘭嘭嘭!那些个大型龙鱼逐一被炸个粉碎,惹得满江腥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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