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当初在排查诸多流派时,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,有几分猜测,但不敢下定论。”
山河疑惑道:“他们来此做甚么?”隔得尚有些远,他耳力虽不差,但也只能听到些打斗声和断断续续的话。
朝天歌看山河扒着墙角,探出半个头,陷入苦思的状态,便问道:“你想听他们讲什么吗?”
“想,”山河不假思索道,“知己知彼,我与他们还有账未了。”
话音刚落,朝天歌的空心掌便捂住了山河的一只耳朵,随即一阵轻微的暖烘烘的感觉传来,待手拿开后,他竟然将周遭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,也包括砰砰跳动的心声。
山河转过脸来,低下了头,将耳朵伏在朝天歌胸膛上,心跳声更快了。
“冥王也会有心跳吗?”他不禁疑惑地抬起了头。
朝天歌垂眸,低声问道:“心跳如何?”
“快,如今更快了。”
“嗯,那是你自己的心跳。”
山河微窘地转过了身去,起初还听得模糊,之后逐渐变得清晰,就如同那两位就在身旁说话般。
而待他能听清应苏葛的话时,那把短剑就已刺入了鱼容的胸膛,虽是短剑,但剑尖已没入了心脏。
鱼容吐出了口鲜血,睁大的双目盯着应苏葛那张满怀杀机的脸,强颜笑道:“我以为你没那么无情,想不到你还真的下得了手,就如当初你赶走我,如今杀我也是毫不犹豫,我终究还是高估了你……”
应苏葛被他这么一说,握着剑柄的手颤了颤,本想松开,却被对方满手握住,再往心处刺进了几分。
“鱼容……”应苏葛心间一颤,咬着牙道,“你一直怪我,可你自己又干了什么事?!”
“我鱼容与无念生早在四年前就断了恩义,你又管我干什么事?”
“可你不该将本门秘术外传,还传给了那只妖孽!”应苏葛记恨鱼容,话语间都透着冰冷。
“秘术?妖孽?”山河沉吟片晌,又听鱼容恨道:“我何错之有?本门秘术?掌教何曾将真正的秘术传与你我?!你倒是傻得彻底!若不是我无意间摸得些门路,再结合日常所修习得,真正的御念术又岂是众师兄弟练的那般?既然非他所传,那便不是他的术法!你又以何身份追究我什么责任?!”
“可掌教真人明明说……”
“应苏葛!他说什么你信什么!你怎么不用心想想,他为何处处针对我?!”鱼容的笑容里满是凄怆,面有怨色,“他是怕我毁了他一世英名罢了!”
应苏葛心里咯噔一声,突然冒出一句:“可我明明看到是你要杀了掌教,你不知道弑师是大逆不道,天理难容的么?!”
“我承认弑师这件事确实离经叛道,但他不配称为‘师’!我杀的也是禽兽!”
啪!应苏葛不知自己怎么就甩了鱼容一巴掌,打完手都止不住颤抖生疼。忽地,他被鱼容一掌推了开去,踉跄了几步没跌倒,脸上还挂着迷惑。
鱼容双目红得似要杀人,他兀自将短剑拔出,鲜血淋淋。
“今日,我就算扒了一层皮,我也要你看清楚你们口口声声喊的掌教,到底有多么禽兽不如!”鱼容说话间,扯下了自己的衣裳。
应苏葛瞳孔骤然一缩,一下怔住了。
山河忽地转过了身去,他好似看到了什么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而事实上,听到的话才让他心跳加速。
他只听到鱼容满心悲愤地道:“好好看看你那个掌教,在我身上留下了什么!我就算是洗脱皮了,也洗不掉这些恶心的东西!你说这是为人师表干的事吗?!”
“你、你为何……不告诉我?!”应苏葛的声音在发抖,心间怔忡不已。
“你给我解释的机会吗?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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