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?”老道关心的是这个。
“模样倒是隽秀,他被请上了仙筑台,却已是身染重疾,险些丧命,询问方知是吃了修容草。”
老道难以置信地皱眉详询,对修容草的好奇又加深了几分:“有毒吗?”
山河道:“这种草无毒,但你去摘了,便有问题了,传言修容草附近常有一种野兽出没,名为狃氓兽。”
“狃氓兽?!”二人再次异口同声,只不过庄胥的面色更冷肃了些。
“是啊,听闻此兽常以修容草为食,夺它口中之食,它必会与人拼命。”
山河也无见过此兽,只是当年从扶冥参口中得知,见过此兽的人亦不多,确切地说,见过此兽后还能活着的人不多。
“想不到这狃氓兽也爱美啊。”老道嘿嘿笑着。
“并非如此,而是非吃修容草不可,这种东西本来就很稀缺,自然容不得他人也去争抢。”
老道继续问道:“所以那符冥参是力不敌它么?”
“不是。而是它本身就携带着剧毒,只要被它所伤,毒便流入人体中,而此毒在当时无解。”山河看了二人一眼,“知道你们想问什么,也是歪打正着救活了,用了遣灵……”山河说到此,倏然坐起来。
二人一阵迷惑,山河恍然道:“我想起来了,原来宵皇古籍上记载的医与术结合的实例便是那一次!竟是如此巧合……太巧了!”
他禁不住连连感慨,老道挠了挠头,刚想问又听他喃喃低语了起来。
“我怎么才想起来呢?如今想来,那毒也有几分相似之处……”说着,他自功德囊中摸出了一撮毛来,细细端详着。
老道瞪大了双眼,脸随即往后缩了缩,明目张胆地嫌弃道:“公子,你这喜好,可真的是……”
山河不以为然,凑鼻尖闻了闻,还是有股骚味,这让老道更加刮目相看了。
看清了山河手中捏着的那粗硬的毛发,庄胥接着他上一句道:“是啊,怎么会如此巧呢?”
轮到山河奇怪了:“你说什么巧?”看他的目光盯着那撮毛,“莫非你认得这是什么兽身上的毛发?”
庄胥点了点头,道:“可不就是你方才提到的。”
山河微愣,旋即问道:“你说的是狃氓兽?!”
“嗯。图谶楼里图谱上描绘的与此一致。”
“呀!你家的那什么楼这么厉害?简直是万物图谱啊!”老道瞪大了那双闪闪发光的眼。
山河继续追问:“可有说这狃氓兽何时出现,出现在何处?”
庄胥如实道:“四年前扶姑城。”
“四年前……”山河琢磨着,既是扶姑城的狃氓兽为何会出现在宵皇境内?“那必然发生了什么大事,否则不会轻易在图谶楼里出现。”
山河是个明白人,天机者预测之事从来都是大事。
庄胥道:“是,狃氓兽并无天敌,但如你所言,修容草本来稀缺,吃完了它也就饿死了……”
“啊这……”老道皱着眉,忽冒出了这么一句感慨,“啧啧啧,这兽还真是稀奇,宁愿饿死也不吃别的……”
庄胥继续道:“但在四年前,它突然又活过来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山河心里咯噔一声,似乎猜到了一种可能。
“所以,无念生的掌教真人为对付它而身受重伤……”
“等等,”老道插了一句,“四年前,无念生掌教真人扶荼不是练功不慎入了邪道么?”
这事山河也记得,此前云陆道长也有提及,坊间传闻大抵如是。
“图谱所绘,他是因对付狃氓兽而中了毒,但这毒确实也无解,那位掌教真人只好运用术法将其毒逼出,但因不得要领,而被反噬,成了如今半疯魔的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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