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城隍庙殿生辰八字2(第1/4页)  不死鉴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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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山河彻底怔愣住了,他的生辰怎会出现在此?即使如今生辰之数已非绝密,可十年前是何人为他建的长生殿,还立了这么个长生碑?且偌大的殿中就立一块碑?

    为人修殿立碑祈福,若非亲人好友,也决计做不到此份上,但他在世多年,所谓亲人皆死绝,所谓朋友也无几个掏心挖肺,即使有也不知其生辰。再说十年前,他远在孤西之域,又不曾于他人有恩,与上幽城中人更无交集,诸如此类种种,不得不说凭空出现的长生碑实在让他如堕雾中。

    即便往前数几十年,他认识的人中也多数是萍水相逢、点头之交,断不可能有待他如此的。不过,他倒想起了哑姑娘来,可是哑姑娘常年居住在临阳城,连临台地都不曾出,更别说是来上幽城这边了。

    山河百思不得其解,转向朝天歌,他却神色凛然,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“朝天歌,我有一疑,”山河咬了咬唇,“立长生碑可需要付出什么代价?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,”朝天歌的面色有了一丝微妙变化,“为人祈福是善举。”

    “快过来看!”庄胥突然喊了一声,也不知他何时逛到身后去的。

    二人转身,循声而去,拐进角落一道小门,此间晦暗无光,潮湿的气息盈满室,与外头的金碧辉煌有着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但见庄胥站在一案台前,借着点惨淡的光,映出他脸上的凝重之色。

    定眼见案上立着一块无字牌,牌位上悬一盏青灯,下放一盏青灯,牌位前置一香炉,炉中倒插三支香。

    如此奇怪的祭法,光是看着都让人有些心悸。

    山河下意识地向朝天歌望去一眼,见他盯着诡谲的香案面沉如水,也不由得担忧了起来,于是轻问道:“这又有何说法?”

    庄胥也看向他,目光索求着解释。

    朝天歌低沉的声音道:“此为倒香祭,是最恶毒的一种祭法。准确来说,这不是祭祀,而是‘诅咒’。”

    “恶毒”一词道出,山河与庄胥齐怔住。

    再听为“诅咒”,山河心里更是一阵忐忑,他可是对此心有余悸,忙不迭追问道:“那会如何?被诅咒之人会如何?”

    看他那般惶惑,朝天歌的目光淡柔了下来,诚然道:“在世,生不如死,死后,入万劫不复之地,生生世世饱受折磨,不得投生,不复出世。”

    庄胥咽了一口唾沫,“此法果然够恶毒的,那得是什么弥天大仇,才能下如此重的诅咒?”

    山河听着听着眼圈有些湿润了,他盯着那块无字牌位,喃喃道:“幸好上面并无名字。”如此一来,也就无人受诅了。

    朝天歌欲言又止,庄胥却道:“会不会和长生碑一样,此牌位也动了手脚?”

    山河旋即看向朝天歌,见他有所迟疑,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,问道:“会是这样么?”

    朝天歌垂下目光,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语罢,抬手一挥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!那牌位上真就多出了些字来,也是一组生辰八字。

    朝天歌脸色倏忽一变,瞬时抹掉了生辰,再一挥手掀翻了整个香案台,霎时香灰满地,无字牌也断成了两截,山河二人登时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“朝天歌……”山河恍恍惚惚的,直愣愣看着他,问道:“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朝天歌面上一阵黑黪黪,攥得紧紧的拳头,忽被一只手握住了,他才回转神来。

    “那是何人的生辰八字?”山河注视着他,平和地轻声询问。

    朝天歌收敛了阴郁神情,避开山河的视线,道:“此牌位既然有主,便不能留着祸害他人。”

    他言之有理,可山河心里惶恐,他一定知道些什么,却刻意隐瞒,那股压抑愤恨的气息,隐隐在爆发边缘。

    庄胥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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