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,你不也相信么?否则便不会一起追查真相了。”
山河一惊,心道:“他们也在追查真相?是关于什么的真相……”
老汉的神情又黯然了下来:“我信,云陆道长的话,我自然信。只可惜,老汉我粗心大意,把山神像都忘在鹿无之地了,不知小神人有没有好好供着,唉~都怪我!”
老道指的是那尊塑像,他懊恼的是,当日拽着受气袋忙着要去收妖,收追赶山河的那条红绫,一时竟也忘了要带走那塑像了。
云追月垂眸片刻,道:“老丈莫要自责,待鹿无解禁开城了,我们再去。”
“解禁?”山河心里咯噔一声,“鹿无封城了?”他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吾名,情知在吾名身上找不到答案,就又忧心地转移了视线。
老道又唉了声,道:“好端端的,封什么城?我们又没有什么恶意。”他有些费解,要说那件事也过去好久了,难不成鹿无要一直封城下去?那他的山神像该如何是好?
一想到此,他心中便是苦恼连连,他可从未想过余生再也不见山神,但此刻更多的是自责。
云追月拍拍老道的肩,道:“我想这应该只是暂时的,毕竟封城对鹿无而言也是不得已。”
老道垂头一想,道:“也对,连那蒙眼女娃子都能出来,外人要进去应该也指日可待。”
“若悯姑娘么?”山河略加思索,在焚川时,他确实有段日子不见若悯姑娘,难道就是领命外出办事了?那朝天歌会让她办何事呢?
云追月轻叹,不得不如实相告:“她进出是不受阻碍的。”
老道长长叹出一口气,无奈道:“算了算了,赶紧先睡上一觉,这些日子赶路也辛苦云陆道长了。”
“不辛苦,应该的。”
吾名看向山河,不作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,见他视线移了过来,它就指指自己,又指指回去的路,指了指他,再指了指里边的人。
山河会意,摇了摇头,指它留此处,而他自己回去,毕竟吾名与庄胥难以沟通,他是心知肚明的,更知吾名对庄胥存有误解,若将他们放一起,他不放心。
吾名捏着下巴作思考状,神情严肃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而后对他比了个睡觉的手势,提醒他回去休息。
山河会心一笑,作势掐了掐它的脸,再看里头一眼就轻悄悄离开了。
行在朦胧月色中,连深夜刺骨的风都能令人神清气爽。
翌日,山河沽了一筒酒,再让上了一桌的菜,庄胥有些纳闷,看上去他今日的心情大有好转。
满桌的大鱼大肉吃不完,着实有些浪费,“吃不了这么多的。”庄胥实话实说,也看不出山河会是胡吃海喝之人。
山河笑道:“吃不了就带走,路上吃。”
“你心情不错,做了个好梦?”
“如你所说的,昨夜有意外收获。”山河给他倒了杯酒,就将昨夜遇见昔日好友的事告诉了庄胥。
“其实我不知他们怎会来此,只觉得这或许就是你说的‘意外收获’。”
庄胥喝着酒,若有所悟似地抬眼,平和的语气道:“或许是。”
山河故意隐去了遇见应苏葛与鱼容的事,边吃边闲聊:“千里孤邑与南海地虽不远,但隔着个左丘离城,你来过此地么?”
庄胥道:“只是路过,不曾久住。”
“那你可曾听闻,多年前此地出现了凶兽蠪侄一事?”山河如话家常,眼角的余光还留意着庄胥面上的表情。
见他似乎愣了一下,夹筷的手指轻轻弹动了下,道:“你说的是二十三年前的事了。”
他竟然平淡无奇地说出来,山河几乎是要停箸了,又怕显得过于在意,于是一面若无其事地夹菜吃酒,一面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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