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何是好啊?”
“云陆道长又是何人?”
“云陆道长他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
“哥~你醒醒,我们不玩了好吗?”拾泽眼圈泛红,使劲摇晃着山河的手臂,可他就如同闭了五识,丝毫不为所动,“天歌哥……对!天歌哥一定会有办法的……”拾泽忧心如捣,一时竟忘了朝天歌的存在,于是霍然转身,疾跑几步展翅,纵身跃下山峰,留下手足无措的老汉。
矫健的身影疾然掠过,落在了云峰望台上。
拾泽匆匆找遍了祈楼,却不见朝天歌人,他急得掉下眼泪来。
“阿泽~”
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,拾泽急转身但见若悯从殿外走进来。
“悯姐姐?”拾泽多日未见若悯,再见也顾不上寒暄,迎上去就问朝天歌的去向,“天歌哥去哪了?我找不到他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是山河哥哥,他……他醒不过来了。”拾泽说这话时,殿门外的人身形一顿,若悯眉头微凝,回头看向门口的朝天歌。
暖烟阁中,老汉心焦火燎地来回踱步,一面时不时探头看向院门外,心想:这小神人去找人,怎么这会儿也不见回来?
一面看向山河,又是唉声叹气道:“老汉不知公子到人间历什么劫,你这要是一声不吭就上天了,可教老汉如何是好啊?”
灵光一闪,他从怀里掏出那尊塑像,寻一高台供着,捻土为香,顶礼膜拜道:“老道身无长物,惟一诚心,今日叩求山神,惟愿山神显灵救救你自己。山神要是真的上天,也劳烦下来一趟,把老道也带走。”说完,连磕了三个响头。
虔诚叩拜起身那瞬,老汉惊见一个身量颀长如松柏的人走了进来,还戴着一张凶恶鬼面具,老汉顿时一愕,要不是随后进来的拾泽,让他微微定了定神,他准能大叫起来。
但那人似乎看都不看他一眼,就朝山河径直走过去。
老汉眼珠子忽地瞪大,正要上前阻拦,却被眼疾手快的拾泽拉到一旁。
“他、他……”老汉哆嗦地指着朝天歌,还未说出口,拾泽就又朝他打了个噤声,小声警醒道:“别说话,大祭师是来救山河哥哥的。”
“你说他……他就是宵皇祭师?!”老汉眼珠子差点没蹦出来,惊奇的目光在朝天歌与拾泽身上来回窜动。
今日居然看到了传闻中的宵皇祭师?!老汉着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真怕这几日经历的一切会是大梦一场。
拾泽点了点头,再给他吃颗定心丸:“只有大祭师能救山河哥哥。”
按昨夜的说法,仙人与这宵皇祭师的关系似乎不错,但被带上“仇家”的身份,立场不同,再好的关系也都会有瑕疵。又看小神人在宵皇祭师面前谨小慎微的模样,老汉虽有所顾忌,却也不敢轻举妄动,直到真看到宵皇祭师给山河探脉时,他才将提起的心放下,并祈望他真的能救仙人。
山风阵阵,山河却平静得如同一湾碧波不兴的湖水,透着一股将死之气,又似在悄无声息地积蓄力量亟待沸腾。
朝天歌目光微敛,轻轻放下他的手,将他一把抱起进屋去。
老汉反应过来就要冲进屋内,“砰”!大门重重关上,似乎发出一声“任何人不许进来”的警告。
拾泽如是道:“我也很想进去看看,但不想因为我,让山河哥哥醒不过来。”
闻言,老汉也打消了要进去的冲动,转而再拜山神塑像。
“咦?”拾泽扫过来一眼,竟看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,“你拜的可是山河哥哥?”
他认得出来,也有些激动。
“小神人好眼力。”老汉忍不住夸道。
“那我也来拜拜。”拾泽不明觉厉,也跟随着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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