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为其阻挡星辰宫的人。
“既然喜欢玩追逐,那么就陪你们玩到底!”山河一个止步,回身双手掐诀,一遍念咒,两边树木枝干乍然伸长,弯弯曲曲相互缠绕,将追来的那群人硬生生阻挡在外头。
倏然,电光闪现,围堵的树木被斩出了一条道来,如此雷利风行,是娄殊重不会错!
娄殊重领头在前,后面一群人纷纷御剑乘风而至。
山河凝目而视,一阵狂风浩荡而来,林间树叶纷乱,卷着沙尘,直向那群人盖去。
人群中爆出一声惊咦:“这是什么术法?!”
众人急忙以袖遮面,随后身影就掩埋在漫天树叶的狂风肆虐中。
唯有一人从里窜出,逃开之时还不忘抽出清霜刀辟出十字刀光。
霎时之间,席卷而来的树叶都化作了晶片,修士们相继滚落地上痛呻,身上皆被树叶的凌厉之气所刮伤。
山河凝眸,扬声问道:“我跟你们是有仇?你们这般穷追不舍,总该有个说法。”
娄殊重扫了一眼地上的同门,面色凝重地盯着山河。
山河又问道:“是我掘了你们家祖坟,还是占了你们的山头?”
娄殊重双目紧紧瞪着他,没有回话。
“真的啊?”山河原来只是瞎猜猜,以试探口风,但看这架势,多半是被猜中了。他心里嘀咕:莫非尸山乱葬岗真是他们家的山头,恰巧那位好心人在埋他之前,先挖了人家老祖的坟?
“那真是不好意思了,我真不知道那乱葬岗是你们家的,还扰了各位列祖列宗的清静,实在是无心之失,我这就回去……”山河十分有诚意地一鞠躬,但话未说完,娄殊重寒冰的脸就冲了过来,清霜刀已经横在眼前了。
“找死!”娄殊重从牙缝中挤出来两个字,跟他的刀一样犀利无比。
山河被欺身而来的寒气逼着飘退了几丈远,双手扫过繁密的树叶,留下了血迹斑斑。“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何这般不依不饶,如果只是因为我恰巧出现在那里而追杀我,那大可不必,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!”
说话间,山河已结了一套手印,动作行云流水,捻诀轻车熟路,手指过处,清冷光迹可循。他步不踏尘,借着冷月惨淡之光,轻飘飘跃上树梢,术法已出,林中之鸟哄然奋力飞窜,惊叫连连。
“那是什么?”底下的人怔怔看着分明散开的鸟又骤然聚到一起,蓄势待发。
“难道是……通、通神术?”在惶恐不安的叫声中,唯独这一声异常清晰,让人惊诧不已。
面如寒潭的娄殊重,直到这会儿眉头才敛起,深邃的双眸底下浮起了七分戒备之色,但盯着山河的目光也没有一丝懈怠。
“大……大师兄……这真的是通神术吗?”身后的小师弟别离径小心翼翼求证。这种术法也只是在传闻中,至少自己活这么大第一次看到。
娄殊重瞥了一眼局促不安的师弟们,不予回答,只是握着清霜刀的手又紧了几分。
往日临敌的大师兄皆是面不改色,从未有今日般举动,看样子他是默认了师弟们的顾虑。
他们的惊惶不无道理,通神术乃术法中的高阶级别,运用要求特别严苛,因此玄门中鲜有可做到运用自如心手相应之人。
此时林中受惊的鸟必然四处飞窜,焉有立即归巢之理?可就如众人所见,飞窜的林鸟却如军队般列队摆阵,必然是有人操纵,而只有通晓通神术的高阶术士才能如此般操纵!这令在场的人皆相视失色,目瞪口呆。
所谓通神术区别于常见的通灵术,启用它需与神灵签订契约,形式多为符咒与血契。一般修行者,绝不敢轻易修习,传闻修此术者,要么成傀儡躯,受神灵驱使摆布,要么成神,众生听其号召,不过看样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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