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药出来的苏娆脸色不变,可往日里那般和煦的笑意,今儿就偏生让人看着心里发毛。
她迎着众人神色各异的模样,也没有别的多余举动,反倒是从容的端着药,就这般让青禾就着自己的手喝了一个干干净净。
明明是极为怪异的模样,可在场也没有一个人敢发声询问,他们就这么等着青禾狼狈的将药喝完,随后苏娆还不忘塞了一颗蜜饯。
“苏大夫……”
掌柜的站不住了,她将下意识的将手中已经是收回来的算盘扔到一边,开口就想要说些什么。
“啪!”
瓷碗猛地碰撞声音一下就让掌柜的停了嗓子。
她下意识的顺着后面看过去,就瞧着那一个瓷碗居然完完整整的被甩着嵌入了一边的柱子上。
这一手之下,更是没有人敢说话了。
而看着所有人好像是大气不敢喘的模样,苏娆这才慢条斯理的将青禾抱了起来放到一边的座位上。
“怎么了?”
她一边这么问着,一边认认真真的给青禾挑着那掌中伤口处有着的小小碎瓷片。
“苏大……”
任哲艺听闻此话便是要上前一步,可不曾想,这才刚刚开了个口,就感觉自己脸上一疼。
他下意识的用指尖轻轻触碰了那疼痛之处,却是见着有些许的殷红之色,显然是被苏娆那刚刚随手一甩的碎瓷片给割伤了一道划痕。
“我问你了?”
苏娆此时脸上的笑意已然是完全消失不见。
她面色虽然说不到阴沉到哪里去,可偏生就是让人不敢说话,只能是下意识的遵从。
眼看着这不相干的人已经是被震慑住,苏娆这才重新低着头。
她也不催着青禾说话,就这般静静的给他包着伤口。
就在苏娆缠着最后一个蝴蝶结的时候,青禾也像是终于回过了神。
他咬着下唇便是哭的喘不过去,只能是被苏娆一把抱在了怀里。
“奴,奴不堪为正君……”
青禾死死的揪着苏娆的前襟,说着这话简直就像是在他的心口上割肉一般。
然而苏娆却显然是不依的。
她当着众人的面,便是摁着青禾的后脑勺,吻上了他的唇。
众人或是低着头,或是偷瞄着,哪怕是平日里最为口上说的凶的女子,见着这亲吻的模样也是有了几分的咋舌。
这……
平日里也没见这苏大夫这么的……豪放啊……
而男子就要更羞涩多了。
他们或是掩面,或是低头,面上念着这人竟如此不知羞耻,可到底是心中有着几分的异样感觉。
尤其是任哲艺。
他偏着头,看上去是十分羞涩,但也只有一边扶着他的小侍才知道,自家公子到底是已经将人恨到了个什么境地。
最后还是青禾受不住了。
他死命推着苏娆的前身,终于是眼角艳红的挣了开来。
“你……”
一串串的眼泪便是止不住了,他哭的伤心欲绝。
“奴,奴知道奴卑贱,您自然是可以由着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……”
“羞辱?”
苏娆都快要被气笑了。
她毫不避讳着周围的一圈人,捏着这人的下巴便是迫使着他头对着自己。
随后就着这么一个姿势,极为强硬的摁着这人的双手,就是一点点的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。
“你非要我将心剖出来,才肯让你相看几分吗!”
苏娆也是有了几分的火气。
“今早便是与你说过,你也应了不将我往外推,可之前你因着这些无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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