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，因为钟溥之乱说话，程湖升放弃了收盛颜做徒弟的念头。</p>

    而且他觉得盛颜投机取巧耍小聪明，对她的印象并不好。</p>

    只是后来听说她是高考状元，心里对她才稍微有些改观。</p>

    看到盛颜突然出现，他不高兴地皱眉道：“你来做什么？”</p>

    盛颜说：“我来是因为之前的方子……”</p>

    “你走吧。我说过不会再收你做徒弟，你不肯改掉那些陋习，就永远都不必再想这件事。”</p>

    他知道，盛颜现在又跟韩森合作了香水，心里更加不喜。</p>

    盛颜解释：“程老先生，你收不收我做徒弟，都没有关系。我回来是想跟钟老先生问一些问题的。”</p>

    程湖升是调香大师，钟溥之是大国手，专门研究中草药的。</p>

    不知道他们联手，能不能调出同心蛊的解药来。</p>

    听到盛颜说不是回来找自己的，程湖升的脸色仍然难看。</p>

    在他看来，像盛颜这种利益心太重的人，就不配来跟他们请教问题。</p>

    教得再多，也只是让她多一点赚钱的筹码而已。</p>

    可是钟溥之听到盛颜说是专门请教他的，心里特别高兴。</p>

    他一心想收盛颜做徒弟的想法，并没有消失。</p>

    反而随着她高考结束，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了。</p>

    “颜丫头，你想问什么尽管问。不用理会那个老头，他就是小心眼加老古董。”</p>

    盛颜点点头，把那个方子的香源都说了出来，眉宇间有几分忧愁：“老先生，你认识水妖精吗？”</p>

    程湖升这两天本来就是在研究旱妖精，竖着耳朵听他们聊天。</p>

    突然听到水妖精，一下子就来精神了。</p>

    “什么水妖精，最后一样香源，竟然是水妖精？你是怎么解出那句话来的。”</p>

    他这五年的时间，都耗在那个方子上了。</p>

    其余三样，他早就已经解出来，但是却没有想过，那句七天又七夜，竟然是水妖精。</p>

    所以，现在只要再找到水妖精，那可以制出这个方子所说的香了？</p>

    “这些以后我再跟你们解释。”盛颜道：“我们现在先研究水妖精。”</p>

    程湖升心念一动。</p>

    他涉猎很广，虽然没有见过水妖精，但也在书上听过个名字。</p>

    但是那本书在老家，要回去拿才行。</p>

    程湖升问：“是不是找齐这四样香源，就能把香制出来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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