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摆过喜酒后, 毛妮同志算是正式成为老韩家一员了。
韩父脸上的笑?容明显更多了起来,连同腿没好之前的惆怅苦闷等等负面情绪,全都一扫而空。
与此同时, 韩青芜的生活也随之发?生了一点变化。
首先?, 家里?的家务活有人包了, 一下就减轻了她身上大半的负担。
以往虽然有司刑帮忙, 韩父也不是爱闲着的懒汉, 但总有一些事是需要韩青芜细心操持的, 所?以平时耗费的时间和精力也不少?。
现?在, 那些活计都被毛妮同志接手。
她刚进门, 正是需要做些事情展现?自我价值的时候,因?此对于需要忙活的事情十分上心, 表现?得不是一般的积极主动, 整个人从早到晚都闲不下来似的, 做什么都干劲十足, 显得勤劳又麻利。
这么一来, 韩青芜就完全不用操心了。
她自个儿也乐意将家里?的杂事交到毛妮同志手上,毕竟说?起来现?在她才?是该操持这些事情的正主儿。
当然了, 蘑菇垛和养兔子这两?件事还是由韩青芜和司刑来管,暂时不用毛妮同志插手。
毛妮同志很有眼色地根本没提这两?样,即便在家里?看?到了也不吭声?, 只十分意会地在需要的时候搭把手帮着做点活。
既然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, 她知道什么该说?,什么不该说?。
所?幸韩青芜也没瞒着她的意思, 在又一次卖蘑菇回来,趁着韩父算账还钱的时候,将司刑借钱给他?们家治腿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说?这个, 也是想让毛妮同志心里?有个谱,还有就是欠债快还完了,现?在说?出来也没什么,用不着牵连到毛妮同志头上。
毕竟人家嫁进来是过好日子的,不是跟着苦巴巴还债的。
毛妮同志听了连连摆手,表示要是老韩家他?们过的还是苦日子,那她之前那个大队的人估计都是泡在黄连水里?了。
这日子已经挺好了,她一点不感觉到苦,只觉得甜滋滋的,过的很有奔头,就是让她一起努力还债,她也愿意的。
而且知道了韩父治腿的前因?后果后,她特别感激司刑。
这就是个大好人呐。
如果不是他?
慷慨解囊出手帮助,让韩父顺顺利利地治好了腿,可能他?就不会有再娶的机会,那也就没有她什么事了。
她若是嫁不来这边,八成是要被狠心的大伯‘卖’去坡坡沟当牛做马,往后吃苦受罪不说?,还要被催着生孩子,不用几年估计身子就垮了。
单是想想那种日子就窒息,简直没有半点希望可言。
毛妮同志想到这里?连连摇头,庆幸事情没有发?展到那一步,所?以特别感激小司知青的善心大方,之后对待起他?的态度很好,几乎和韩青芜等同了。
司刑不在意,但如果能和谐相处,给韩青芜减少?一些不必要的麻烦,那当然很好。
于是老韩家的日子就这么融洽地过了下去,直到年节过去春暖花开之际,毛妮同志在某天喝兔肉汤时突然吐了。
本来家里?人都以为她是因?为早些年饥一顿饱一顿落下的病根儿,又由于倒春寒的关系,导致肠胃不太好,多喝点白米粥养养胃就没事了。
结果之后用白米粥养了几天后,人仍旧是那个吃不下饭的样子,并且还吐的更厉害了。
韩父还以为对方是得了什么大病,吓得准备带着毛妮同志赶紧去医院瞧一瞧。
还是韩青芜照顾揣上崽的兔子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,猜到毛妮同志大概是怎么了。
“我八成是要有弟弟妹妹了,爹你不忙着去医院,先?带阿姨去大队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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