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拓拔余的大帐内,各个部落的将军正在一起讨论下一步的打算。
“各位,现在我们已经有些骑虎难下了,此战我军伤亡惨重,不知道在座的有没有什么好的计策,可以帮助大军熬过难关?”
“首领,我提议,不如我们去找那韩阳请求和解,或许大军可以不战而退呢。”
拓拔余抬头望向他,“你是哪个部落的?”
“回大王,我是祥旗部落的首领。”
“拖下去,割下一个耳朵,以示惩戒。”他环视营中,“再有人说出类似的话扰乱军心,直接格杀勿论。”
拓拔余的雷霆手段,让在场所有的将军心生寒栗,他们心中有怒不敢言,只能自己默默承受。
那个被割耳朵的将军叫作宇文丘林,此时的他坐在自己营帐内处理耳朵的伤势。他的儿子宇文聂走进帐内,看到父亲的伤势,心中十分震怒,“父亲能否告诉孩儿究竟是谁伤了你,孩儿这就去宰了他。”
“聂儿不要激动,”宇文丘林放下手中的止血药粉,对宇文聂说道:“这都是那拓拔余干的,今天在他的帐内,我不过是说了一下找那韩阳和解的建议,没想到他居然以扰乱军心为由,割了为父一只耳朵,这口气我可咽不下。”
“那我们不如反出这联盟之中,去投奔那韩阳?”
“混账!怎么能说出这种话。虽然我想那拓拔余死,但是毕竟我们都是草原上的部落,真正的敌人还是韩阳啊。”
“孩儿并不这样认为,今日一战,想必父亲也看到了韩阳大军气势如虹。继续交战的话,我军必定会惨败,所以,根本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。孩儿还想请问父亲,您是如何看待韩阳这个人的?”
宇文聂说的话宇文丘林心中也十分明白,但是在不同的立场上他必须要为自己的民族效力。
对于宇文聂最后的问题,他仔细思考后说道:“韩阳这个人,心思缜密,善用计谋,并且武力惊人,在这乱世之中,必定可以做一方雄主啊。”
“不知父亲发现没有,韩阳这个人对权势之流,没有什么想法,军师在世时也对我们讲过了很多关于他的事情,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,这样的人会爱惜人才,是求之不得的明主。”
宇文丘林被他儿子的话语说得心动了,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。
而另一边,韩阳则是率领一万五千人马,趁着夜色来到了东胡联盟大军附近,此次袭击,他只带了马超一人。马超早晨的表现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,他希望马超可以在战场上得到更好磨砺。
联盟军队经过了早晨的战斗,晚上都有些倦怠了,巡逻的人有些已经打起了盹,根本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。
韩阳看到后心中十分高兴,他命令将士们抹黑过去,直接进攻。
营外巡逻的士兵刚刚看见周公,转瞬间便又到了地狱,去见了阎王。
韩阳全军直接冲杀进去,很多将士都还在睡梦之中便失去了生命。
营外的兵器声让在营中谈话的宇文父子精神一振,“父亲,做决定,韩阳大军已经杀了进来,现在为今之计,只有杀掉拓拔余向韩阳表示出我们的诚意了。”
宇文丘林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狠狠地扔在地上,“聂儿,随我去拓拔余的营帐中,取他项上人头。”
营外吵闹声惊醒了正在熟睡的拓拔余,他匆忙披衣而出,营外到处都是火光,喊杀之声随处可见。传令兵在营中大喊:“敌袭,敌袭。”
他连忙拉过一人,“敌方有多少兵马?”
“将军,不知道啊,我们现在死伤无数,敌军攻势太猛烈了。”刚刚说完便被飞来的箭矢射杀,拓拔余拿出大刀将乱箭劈碎,回到了帐内。
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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