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那个女人不是他们的朋友那么简单。”罗菲朝女人离去的方向望去,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,不禁后悔当时没有拦住住她,问问她为什么要来祭祀文卓和周顿。说不定杀死他们俩的凶手就是她呢?两年过去,她突然觉得对不起他们,于是到这墓前来表示歉意,还送了玫瑰给他们。
?罗菲不死心地朝女人离开的方向追了去,跑过大片阴森森的墓地,接着是通向国道的一条林间小道。
罗菲穿过林间,自始没有看到女人的踪影。国道上稀稀拉拉地有车辆经过,可能女人是开车来的,已经开车离去。
女人不想文卓和周顿家人知道,她来祭祀他们,是有她的苦衷吗?
说不定女人不是来祭奠逝者,根本就是来忏悔的,从她双手合十,虔诚地祈求着什么来看,像是一个忏悔者。
这个女人是谁呢?
罗菲边往回走边思量着,后悔先前跟女人擦肩而过时,没有果断地抓住她的手,说要跟她好好谈谈,当时出于礼貌,没有冒昧地那样做。眼下想着那个神秘可疑的女人,从他眼皮下溜走了,只能跺足遗憾了。
罗菲回到墓前时,他们正用刀具割掉坟墓周边的草,看他回来,都停下手中的活儿,问他是否追上那个女人?
罗菲耸耸肩,摇了摇头。
“你们仔细想想,你们认识的那个女人,跟刚才的黑衣女人的身形很像?”罗菲站在文卓坟墓前的空地上,这样询问他们,他势必要弄清那个女人是谁,他觉得那个女人跟文卓和周顿的死亡有关,就算她不是直接凶手,也可能知道真相,又因为某些原因,她不愿意把真相说出来。
他们都皱着眉头,仔细回想了一下,他们认识的女人中,是否有这样身形的女人,看他们半晌不说话,应该是他们认识的女人中,没有这样身形的女人,或者一时想不起来。
周顿的爸爸首先发话道:“我不得不承认,那个女人的身形很好,近乎完美,我身边好像没有这么好身材的女人。”
周顿的妈妈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这个女人除了身材好,皮肤也很白皙,我看到她没有被太阳镜遮住的面庞了。”
“你们继续说,我会把你们看到的女人的特征,一起综合一下,可以大致勾画出那个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,这样方便我们到茫茫人海中找到她。”罗菲道。
周顿的爸爸道:“你是怀疑这个女人跟文卓和周顿的死亡有关吗?”
罗菲道:“我不确定……但我想找到这个女人,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来。如果她是凶手,也是说不定的,她今天来是向逝者忏悔的。”
周顿的爸爸道:“如果她真是凶手,我们今天就不应该放她走,直接把她撕了,祭奠我们的孩子。”
其他人都附和他的话。
罗菲道:“若她真是凶手,但她消失的无影无踪了,我们还是说点有用的,继续说你们记住的她的特征
文卓的爸爸道:“我看她的脖子上有一颗黑色的痣,有米粒那么大。”
文卓的妈妈道:“我的注意力全在她那一身黑了,黑色的帽子、眼镜、连衣裙和鞋子……整个人看起来很飘逸,好像穿梭在墓地的幽灵。”
罗菲道:“嗯……你提醒了我,女人这样穿一身黑是有意的,好像是对逝者的尊重,才穿了一身黑,还给他们送了白色玫瑰。”
文卓的爸爸道:“照这样说,我们怀疑女人是凶手,是冤枉了她,她根本就是他们的朋友。”
罗菲道:“表面上看来女人对文卓和周顿是没有恶意的,只是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,让她见到你们,才逃跑似的离开了。如果不是朋友,就是对他们有愧疚感的凶手。”
周顿的爸爸从沉思中,回神过来说道:“难道那个女人认识我们,我们还没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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