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母道:“自从我不见他们来往后,于硕把秦蕙的所有东西都丢掉了,包括他们热恋时的合影照,也烧掉了。总之,有关秦蕙的所有东西,他都清除掉了,这让我明白,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,才会这样。”
罗菲拿出秦蕙的照片,给于母看,问她是不是那个女人?
于母看了看,说道:“就是这个女人。我不得不承认,秦蕙是一个非常美丽、优雅的女士,我儿子爱上她,我也理解!”
罗菲道:“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于硕有向你透露么?”
于母无奈道:“我问他,他绝口不提。”
罗菲道:“他有一个朋友叫张智,你认识吗?”
于母道:“是那个当今很红的作家吗?”
罗菲“嗯”了一声。
于母道:“张智小时候的家离我们家不远,就住在同一个小区,他跟于硕的关系很好,从小学到高中毕业,一直是同学。”
罗菲道:“于硕的订婚宴上,张智有来参加吗?”
于母道:“有来参加的,他们一直都有来往的。他们从小建立起来的友谊都没有变过。”
罗菲道:“伯母,你对张智的印象怎样?”
于母思索了一下,说道:“他从小就是一个勤奋上进的好孩子,对人也有礼貌……我对他的印象还算好,不然我会阻止他们来往,我们夫妻对于硕从小教育很严格,跟什么样的朋友交往,我们对他都是有原则的。”
罗菲道:“就是说,他们大了,他们的关系一直还是那么好,从来都没有变过?”
于母道:“一直都是那样好。于硕去世后,张智知道我们就两个老人过日子,怕我们孤独,逢年过节会给我们打电话,平时还会寄送东西我们。于硕的祭日,他还会亲自来这乡下,给于硕烧纸暖墓。”
罗菲附和道:“——看来张智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。”
于父终于插话道:“于硕的母亲喜欢张智,可我不喜欢张智。”
罗菲好奇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于父把烟头丢到离椅子不远处的石缝里,吐了一口痰,说道:“我总感觉张智是一个虚情假意的家伙,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,只有于硕和他妈妈把他当个人儿对待。”
于母反驳道:“张智对我们那么好!你就不要这样说他了。”
于父道:“你不觉得有时候一个人对你好过了头,要么是对你有目的,要么是暗地里做了什么亏心事,你不知道而已。”
于母生气道:“你这样想,就是跟自己过不去,甚至说是心眼儿狭窄,不知好歹!”
于父站起身来,不好气道:“你们这种人就是得了别人一点好处,就被人迷惑了,任人摆布……要知道,这个世界上,最让人看不懂的是人心,最黑暗的也是人心。”然后甩袖走了,径自去菜园子忙碌了。
于母无奈道:“自从于硕去世,他爸爸的脾气变得有点古怪,天下所有的人,他都看不惯。他刚才那样火气冲天的,希望你不要介意!”
罗菲道:“伯父的话也不错……人心本来就是很难捉摸的!”
于母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张智是从小我就认识,我对他了解,他能对我们有什么坏心眼儿呢!他看我们俩老孤单,想着自己是于硕生前要好的朋友,关心我们实属正常,所以我不喜欢于硕爸爸那样说他。”
“一个人无论多好,都会有人对他有偏见的!”罗菲道,“张智既然是于硕非常要好的好朋友,他有告诉你,他去蚂蚁山那么偏远的地方,看过于硕吗?”
于母道:“——这到没有提过。”
罗菲追问道:“他提过什么呢?”
于母思考了一下,说道:“他每次电话我,或者来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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