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聪避开他嘲弄的视线,往一边走了,不想魏池追上他,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说道:“马聪,看不出来呀!你竟然是吴家豪门太太周凝雪的婚外情人。豪门太太卧室出现了你的帽子,这个已经让我们想入非非了,不想帽子是人匿名寄送来警局的,说你可能跟周凝雪被害有关,这个问题有点严重哟……”
魏池说那个“哟”字时,故意用了挑恤的花腔,让马聪愤恨的拳头紧握,恨不能朝他鼻梁上砸去,如果砸去的话,他们会扭打在一起,最后他忍了,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,尽快想办法抓到真凶,给自己洗清嫌疑。
马聪不客气地拿开他的手,说道:“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魏池挑恤道:“那是怎么样呢?”
马聪道:“总之事情不会向着你这种刻薄之人所希望的方向发展,我会好好的。”
魏池眨巴着那双似老鼠的小眼睛,说道:“我等着你的好消息,希望你没有事。”
马聪嗤之以鼻地瞪了他一眼,走开了。他已经习惯魏池的尖酸刻薄。
眼下,马聪没了主见,如果马上联系上罗菲,他不会这样不知所措。
罗菲让他直接去他的侦探社,他们当面交流。
马聪有些绝望地去见了罗菲,之前他担心拿走他帽子的人,会就此拿来做文章,不想他真这样,把帽子寄送到警局来了,指证他是凶手。这个可恶的家伙,他一定要尽快抓住他,让他为周凝雪偿命他才放心。
2
真是出乎马聪的意外,那顶帽子上除了他的指纹外,就没有别人的指纹了。
马聪以为帽子上会有吴运的指纹,从而把其当作他行凶的证据,不想结果是这样的,就算没有吴运的指纹,其他人的指纹也没有。
马聪绝望至极,怎么会没有另外人的指纹呢?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行凶杀害周凝雪的人,那天戴了手套,不然刀柄上怎么也会没有任何指纹呢?帽子上理所当然也不会有指纹。他真想去坟墓叫醒花康,他那天看到的凶手,有没有戴手套。
关于那顶帽子,罗菲有着自己的看法。
帽子上没有其他人的指纹,花康说有看到凶手戴了一顶帽子——马聪听了描述,确定是他落在周凝雪房间的,如果花康没有撒谎的话,这意味着凶手是有心去杀周凝雪的,并提前做好了准备工作,比如戴上手套,为的是不要在案发现场留下他的指纹,让警察勘察起来没有那么容易。
马聪原来担心,凶手会拿那顶帽子做文章,不想凶手真那样做了……真是害怕什么,就会发生什么!
马聪失魂落魄地坐在罗菲侦探社的长形沙发上,嘴唇颤抖地重复着这句话,好似多说几遍,这件事就不曾发生过似的。
马聪耷拉着头,等着坐在他对面的罗菲给他出主意,现在看来,他们之前怀疑的凶手吴运,应该不是他了。
说到这点上,马聪又失神地重复嘀咕,怎么查来查去,凶手不是吴运呢?
罗菲终于说话,“虽然那顶帽子上没有吴运的指纹,但并不就此证明,他不是杀害周凝雪的凶手。”
马聪无精打采地问道:“怎么说?”
罗菲道:“那个神秘人把在周凝雪案发现场发现的帽子寄送到警局,让警察找到帽子的主人,然后怀疑帽子的主人是凶手,看起来是高明的招儿,其实是自寻死路。”
马聪道:“自寻死路?我不是很明白。”双眼焕发出疑惑的目光,神情中夹杂对罗菲的期待,像一个可怜的乞丐,在祈求富人的怜悯。
罗菲道:“当时你们警察在周凝雪案发现场没有发现那顶帽子,过了一年后,那个拿走帽子的人,把帽子寄送到你们警局了,指证帽子主人是凶手。那么就此说明当时拿走帽子的人,那晚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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