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运面无表情道:“真是扯淡,我太太是被劫匪谋杀的,跟那个叫花康的人被人推下楼有什么关系?你是侦探,不是作家,说话要靠事实,不是胡乱想象!所以说,我非常讨厌你们这种业余侦探,为了自身的利益,瞎掺和,还爱胡说八道。”
罗菲道:“世间的事本来就错综复杂。再说,你说周凝雪是被劫匪谋杀的,我说到花康这个人时,你好像很肯定他不是劫匪,意思是你认识花康那个人了?”
吴运铿锵道:“——我不认识花康这个人。”
罗菲道:“我说花康可能跟你妻子被谋杀有关系,而你又认定凶手是劫匪,你的第一反应,应该认为花康是谋杀周凝雪的劫匪。但你的话,让我认为你认识那个叫花康的人,并知道他不是劫匪。”
吴运道:“你在扣字眼儿,在说话上挖坑让我跳。你这是要达到你什么阴险的目的?”
罗菲道:“是你自己挖坑跳的,说了让人想入非非的话,我并没有设置什么圈套,让你往里跳。”
吴运看再跟眼前这个固执的侦探说下去,他们会发生争执,便不耐烦说道:“你找我,要问我什么?直接问好了,我不想跟你把花康这个我不认识的人无休止地说下去,很是浪费时间。”
罗菲道:“你和周凝雪虽然是夫妻,但平时并不住在一起,是么?”
吴运道:“这有什么问题吗?夫妻间要怎样住,你也要问,你这是窥探人的隐私。我一开始就说了,你们侦探不干正事,干的都是窥探人隐私的事。”
罗菲避开他的话题说道:“据我了解,你和周凝雪名义上是夫妻,但平时都各自忙各自的事,你主要是经营好你父亲创建的公司,作为继承者,你是一个能干的人。周凝雪占着自己是豪门太太,平时过着招摇奢侈的生活。周凝雪在明月山庄那栋豪宅,是你们吴家出资买给她的,但你平时很少去她那里,这样的夫妻很是奇怪,我没有资格做更多的评判。但你跟警察说,周凝雪遇害那天,她有电话你,叫你去陪她。很少见面的夫妻,为什么妻子突然那天叫你去陪她呢?”
吴运道:“太太寂寞了,叫丈夫是陪她,很正常,有什么不妥吗?”
罗菲道:“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。”
吴运道:“什么叫看起来?”
罗菲道:“你平时很少去周凝雪的别墅,为什么那晚去了周凝雪的别墅?”
吴运道:“我说了,周凝雪那晚上,有电话我,叫我去陪她,所以我去了。”
罗菲道:“周凝雪几点给你电话的?你又是几点去她别墅的?”
吴运道:“她晚上十点多让我去她别墅的,公司的事太多,我忙到次日早上五点多,才去她那里。”
罗菲道:“你的意思是你那晚几乎在通宵工作么?”
吴运道:“那段时间,公司刚启动了一个销售项目,许多事情需要我亲自处理,为了不被市场淘汰,所以我必须加班工作,把该做的事情做完。我不像你,不顾家族事业需要人手,却去玩个性,做侦探。”
“我不是玩个性,我是真心喜欢做侦探,”罗菲回到主题上问道,“有谁可以证明你那晚一直在公司?”
吴运道:“你是在调查我的不在场证明?警察都没有这样调查过我。”
罗菲道:“——我调查的角度跟警察的不一样。”
吴运不可思议道:“你怀疑我杀死了我的太太周凝雪,若你有这样该死的念头,请你马上收回!”
罗菲要说什么,吴运截断他的话,摆出一副强者的神情说道:“周凝雪是我的妻子,我杀害她的话,不是太奇怪了么!女人在我心目中,从来都是弱者,我从来不对弱者下手,就像我在生意上,弱小的竞争对手,我会忽略,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,要跟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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