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段时间,我婚期快临近了,我很不想嫁给那个海归博士,我无聊地在网站上瞎逛时,看到夜色传播文化公司在紫月亮酒店举行富豪相亲会的广告,我完全是为了去玩,不是要去找一个富豪。不想被幸运地选中,跟你们一样,跟家人不辞而别,什么也不带,来到这个该死的孤岛上,遭受着这样非人的折磨。”吴牡丹后悔不迭地感叹,“这真是命呀,造化弄人啊!要跟眼下绝望的处境相比,我宁愿嫁给那个我讨厌的海归博士。用我妈的话说,将来我还可以做教授太太。原来,我是那样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啊!”
罗彤道:“我跟你们的经历差不多,也是看了夜色传播文化公司的广告,去紫月亮参加了那个没有男人参加的富豪相亲会。不想我也幸运地被选中,然后被主办方告知,6月2日在桥西路上车,然后坐船来孤岛。这样说来,我们都是被夜色文化传播那个公司的人给出卖了。林欣你说你见过夜色文化传播公司的总经理,你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?长什么样吗?”
林欣露出鄙夷的神情,语气夸张道:“我记得他名片上写的名字是马跃然,至于长相,我记得很清楚,因为那个人长得奇丑无比。我活了二十多年,我还真没有见过那么丑的人,似一个被无限放大的癞蛤蟆,脑袋大的像簸箕,头顶光亮,是个十足的难看秃头。身体肥胖的似一头丑怪的河马。”
罗彤道:“我们说不定就是被这个丑怪的家伙出卖了的。那个古怪的相亲会,既然是他发起组织的。那么我们为什么被送到孤岛上,而又没有人见我们,他肯定知道内情。”
林欣道:“隐藏暗处的人会不会就是那头丑怪的河马马跃然在搞怪?”
吴牡丹道:“我觉得隐藏暗处的人应该不是丑怪的河马马跃然。马跃然可能只是受人指使,把我们骗到这孤岛上来,然后任意那变态的家伙摆布我们,摧残我们的心灵。那个比丑怪河马马跃然还邪恶的家伙,可能就是从未谋面的豪宅主人——冷宗之。”
李小橘点点头道:“那个夜色文化传播公司的总经理马跃然,可能只是拿了某个人的好处,比如冷宗之,帮他物色10个姑娘到这孤岛上来,供他‘娱乐’。我说的娱乐,是指他这样暗地里惊吓我们,带走我们的伙伴,然后把衣服挂到紫荆树上,他躲在暗处看我们惊慌失措,甚至精神失常,满足他无聊的心理。世界上就有这样心理不正常的人,以折磨别人,取悦自己。”
罗彤停下来,不再往前走,说道:“我们来好好一理:我们都是看到广告,或者别人有人告知,我们抱着被富豪看上的心理,去参加了紫月亮酒店的富豪相亲会。我们去了酒店才知道,那是一个没有男人参加的相亲会。但最后我们10个人被主办方通知,我们被暗地观察我们的一个富豪看上了。并通知我们,6月2日凌晨2点在桥西路,上一辆绿色中巴车,而且离家时,不能向家人透露我们的行踪,还任何东西都不许带。虽然我们10个女孩都去参加过那个相亲会,由于参加的人太多,我们当时并不认识,是上了那辆绿色中巴车才相识的。我记得那个司机似一个黑人,他拿出名册点了我们的名字,看一个不少,然后面无表情地开车带我们到一个海岸。然后一个大胡子男人接我们上了船,一声不吭地把我们送上孤岛,一句话也不说就开船离开了。这一切都说明,我们被送上孤岛,是有人早策划好的。”
吴牡丹再次强调道:“我敢肯定真正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,是豪宅主人冷宗之。负责相亲会的人是马跃然,开车送我们来海岸的黑皮肤司机,开船送我们来孤岛的冷漠大胡子男人,说不定他们三个人都是冷宗之的走狗。人说,有钱能使鬼推磨,冷宗之有的是钱,他出钱,让人帮他跑腿做事,甚至谋人性命,他们都会愿意。有那么一些人会见钱眼开,会任意被人差使的。”
李小橘道:“我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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