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架直升机是杨家的私人飞机,杨锦如今病入膏肓,随时可能断气。 杨康急的不可开交,他恨不得瞬间能把付心寒请到父亲的病房里。 他调用了家里的直升飞机,在最短的时间里,他赶到了山竹县。 包间门再次被打开,杨康这次看到付心寒,居然直接扑通一声半跪在了付心寒的脚下。 “付先生,我求你了!求你帮帮我父亲!” 付心寒没有立即去和杨康搭话,他扭过头,眼神戏谑的望着彭成辉和赵丽娜母女。 “看到没,这才是求人。” 彭成辉已经惊讶的五官都僵硬了。 此时的彭成辉,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自己刚才的那点炫耀,在人家面前连个屁都不是。 堂堂的锦绣集团公子哥,现在就跪在付心寒的脚下。 “我服了!” 彭成辉嘴里吐出了几个字,他已经不是惊讶了,而是被惊吓到了。除了我服了三个字,他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了。 “要不转场?”孙文昌问道。 付心寒过问了姚方泰夫妇的意见后,他对孙文昌说道:“好,那就听孙总的安排,我们转场。” 换了一家饭店后,众人坐在同一张桌子前,距离晚饭还有两个小时,孙文昌叫人先安排了茶艺。 喝茶聊天中,众人逐渐也聊的开放起来,关系也进一步亲近了几分,朝文理也不怕其他人知道他的事情,他把自己找亲生儿子的事情叙说了一遍。 “付先生,你让我找的五帝钱,我已经找来了,并且按照你吩咐的,我垫在脚下面每天走三万步,我也照做了。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啊?” “五帝钱呢?” 朝文理指了指自己的双脚。 “还垫在脚底呢,没你的吩咐,我可不敢取出来啊。” 这些天朝文理每天走三万步,脚底都被五帝钱给磨烂了,生了不少疮疤和老茧。 “脚底垫五帝钱什么感觉?”付心寒打趣的问道。 “还能什么感觉啊,硌脚疼。” 脚底板的神 经比较敏感,脚底垫了硬东西,这滋味肯定不好受。 “你吃点苦是应该,谁让你抛弃了你的女人和孩子,把五帝钱取出来吧。” 朝文理挠了挠头,当众脱鞋,他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。 九枚五帝钱从朝文理的鞋底拿出,摆放在了桌子上。 “五帝钱存在至今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,这东西经过古人百年的辗转,已经不是凡物了。” “付先生,就算这个五帝钱不是凡物,但是就靠它,我就能找到我亲儿子了吗?”朝文理好奇的问道。 “你们都看过古装片,古装片里那些算命先生会通过抛铜币来算命,我的法子其实和那些方法差不多。” 虽然这十枚五帝钱被朝文理踩在脚底,味道肯定是不好闻的,但是付心寒没有在乎这些细节,他用手捏起了十枚五帝钱。 “这十枚五帝钱,朝总你每日踩在脚底,走了三万步,这已经沾染了朝总你身上的人气和地上的地气。用这五帝钱来找你的至亲血脉,是最合适不过的法子了。” 朝文理似乎有些明白,为什么付心寒让他把五帝钱垫在脚底,还要走三万步。原来这不是在惩罚他,而是推演算命的前奏。 付心寒把十枚五帝钱放在了右手掌心,他等会要用大衍之数的法子,进行推算。 在场的几人中,孙文昌这个人最信风水易学,要不然他也不会迁坟和修葺老爷子的坟时都找风水师。 孙文昌是听闻过扔铜币算命的,他本人也在一个易学师父那里用这种方式算过。 那个易学师父只能用三枚铜币推演。 当时孙文昌还问过那个易学师父,为什么有的人会用三枚,有的人会用五枚。 那个师父打了个比方,用一枚好比是一位数乘法,而可以用三枚,则是三位数乘法。 用的铜币枚数越多,难度越大,当然推算的东西也越多越广,准确性也越高。 付心寒能够用十枚,这已经是一种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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