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里伙食还不错呀!”
林惜没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,直到在他眼中发现几分怜悯,才恍然大悟,瞪着他闷声道:“才不是因为吃不好,你以为我是润贵嫔?”
“小主慎言!”江均好心提醒,凌惜理都不理:“你不说,我不说,还有谁能知道?”
江均将视线落在凌惜身后,凌惜扭头去看,那哥们依然如雕像般屹立不动,让人怀疑是不是睡过去了。
“那兄弟……他真的醒着吗?”
江均正色道:“沙调是很负责的侍卫,你别乱说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凌惜怀疑自己的耳朵,又问一遍:“你说他叫什么?沙雕?”
江均示意她噤声,小声解释:“沙兄姓沙名调,沙子的沙,调遣的调,你在想什么?”
原来是自己理解错了,凌惜深表惋惜,懊恼道:“是吗?那看来是我理解错了……”
“你理解的是什么?”江均问。
“我?”凌惜想了想,换了种说法:“我理解成一种生活在沙漠里的雕类,没想到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生物?那与沙兄相当有缘,不知在何处可以寻得?”江均来了几分兴致,一通话问下来让凌惜都不知道如何开口的好。
“咳咳”
干咳两声后,凌惜敷衍道:“沙雕可遇不可求,千百只里才出那么一个,是极其珍贵的东西,轻易找不到的,你放弃……”
不过你要是努点力,也不是不能变成沙雕……
凌惜将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,那边江均兴致不减,略有几分自得:“我一直觉得沙兄不是寻常人!”
你也不似寻常人好么?
凌惜在心里吐槽,寻常人没你这么不会说话。
江均一通感叹后,终于想起还有凌惜这个人,用参加葬礼般肃重庄/严的神情注视着她,让凌惜怀疑下一刻他就要跪下来祭拜自己。
他说:“只要你夸沙兄,我们就是兄弟,你朋友的事情,我一定尽力帮你去找!”
好家伙,男同竟在我身边?
凌惜目瞪狗呆,现在她开始怀疑江均的智商问题,琢磨着将打听阿华消息的事情交给他是否明智。
“好说好说,你把我当兄弟,以后咱们就是父子了……”
凌惜敷衍着,那边江均眉头一皱:“后半句话好像差辈了?”
“不要在意那些细节!”凌惜又拍他肩膀一下,问:“那今晚我可以出去了吗?”
江均诚实摇头:“不可以,贵妃娘娘说大过年宫中不能出事,吩咐下来要我们严加看守,所以这些日子里就算在白日都得多看着点,更别提夜间。”
凌惜思索着江均话里的意思,有些明白过来,倒也不是以后没机会夜游,而是要等出节后。
“那我明白了,我也不打扰你工作,对了,还是明晚来这里找你?”
“我只是负责把守的侍卫,殿内我是进不去的。”江均道。
“那我明晚再来找你,对了……”凌惜微微侧过头,声音越发压低下去:“那哥们不会乱说什么?”
江均摇头:“不会,沙兄是耿直人。”
凌惜这才放心,略做道别后钻回飞舞殿内。
待凌惜离去后,那名叫沙调的侍卫转过头,对江均露出一抹我懂的笑容,看的江均脸都红了,解释道:“沙兄别误会,我们只是认识而已……”
沙兄笑得有些贱:“我懂我懂,这叫恋人未满。”
江均红着脸,吞吐道:“不可能的,沙兄,我们不可能的。”
他口中的我们自然是凌惜和他,沙调不懂,安慰道:“有什么不可能,她是宫女,你是侍卫,即便她是里头小主的贴身宫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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