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里的摆设很简单,也没有什么客人,说实话,这价格,一般人还真受不起,那里面当然没人了。
室内的内壁全是一帘金黄的布幔,组成全屋的背景墙,内墙的布幔的下面,放着几盆盆栽,上面长着不知名的果子,一张横长桌直接横在中间,长桌前,有两张普通的椅子,长桌内是一张木制太师椅,太师椅上正坐着一位白发盘髻,白须垂胸的老者,看年龄,说有九十多也可以,上百岁也可以,说有七十,也可以,因为他的脸色看上去很是红润,光看他脸色,就连说六十,也有人相信。
白眉很长,微有下挂,闭着眼睛,在那念念有词,就算余璞的耳力过人,也听不懂他在念些什么。
“这人不会是瞎子?”余璞心里自问了一句。接着上前,来到了长桌案前,恭敬地行了一礼“你好,老先生,我来……”
来此求个运气,行礼那是礼节,那是要做的。
“十金问事,百金寻人……”白胡子嗡嗡的声音就象是在一个罐子里传出来。
百金,对于现在的余璞来说,当然没有什么了,取出百金,余璞说道:“老先生,我想找个人,这是他的画像,你帮我看看……”
余璞说着,把父亲的画像递了上去,那白胡子先是掂量了一下金币,还是眯着眼睛摸着,一个个地数了过去,然后拿出一个金币袋,哗拉一下,收进了金币袋中,拿起画像,睁开了眼睛,此时余璞感觉原来白胡子的眼睛里全是白的,好象没有黑眼珠,那滚动中的眼珠是一种灰白,而中间那一点,就象是一种牛奶般稠浓的白瞳孔,但白胡子好象还是能看清,正仔细地看着画像。
“这算什么眼睛?这白胡子应该不叫白胡子,应该叫白眼珠……”
突然,白胡子嗯嗯嗯地念了几句,然后从长桌的抽屉里掏出了六块比金币略大一些的,大小形状差不多,象是龟壳一类的物什,余璞匆匆地扫了一眼,只见那龟壳一般的物什上都写着他看不懂的字符,似乎跟那至尊纹章上的字符有点接近,但不是很确定,白胡子口里念着,蓦地一抛,六块龟壳往上一抛,哔里啪拉,六块陆续下落,掉在了地上,余璞看不懂,他也不发表意思。
“公子所找之人,十年前来过这里……”白胡子一言出来,把余璞震了一跳,急忙问道:“那他现在何处?”
“来自来处,去归他处,所指之地,不是终途……”
余璞心里一寻思,说道:“先生但说他处地置,终途不说也行……”
“此人十年前来此地,逗留时短,为寻一物,人面玲珑,是为一果,去处为山,为花果山……”
余璞眼睛一直,人面玲珑,那不就是七巧玲珑果吗?花果山,花果山,那真是通山先知所说的花果山吗,但那花果山中无花果是什么意思,既然山中无花果,怎么会出来一个七巧玲珑果呢,这是怎么回事?
于是,余璞再向白胡子行了一礼,问道:“请先生告诉我,花果山位置在什么地方?”
“十金问事,百金寻人……”白胡子老人默默地收拾着龟壳。
余璞急忙取出十金,再放在桌上,他现在已经无什么可疑之意了,白胡子又如同刚才一番点币进袋,然后又开始念叨着,猝然,拿起六块龟壳,往上一抛,不久,他轻轻地说道:“夏与云齐,山与海接,不听潮声,却闻海音,花果之山,夏国之缘,云国之边,十年天马行房星,一方浑金磨千刃,公子,今日卦已经完结,请回……”
说完,低头收起六块龟壳,慢慢地塞进抽屉,然后端坐在丈量椅上,闭上眼帘,没再看余璞一眼。
余璞起身,再行一礼,然后退出房间,他走在街上,心里思忖着刚才白胡子和通山先知的话,夏国之缘,云国之边,这应该就是夏国和云国的交界之处,那十年天马行房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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