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肆!”
李温熹气的头皮发麻,她双手推拒在谢祺肩上,谢祺不急不恼的反手又将她的手握下住,拉下,然后将其绕到了自己脖颈上。
然后他盯住李温熹的双眼,调笑似的说了一句。
“郡主每次斥责我放肆,那个模样,那个神情,真是好看极了。”
李温熹呼吸急促,眸光含泪,咬牙切齿的模样却更叫谢祺心情愉悦。
原来这高高在上的纯慧郡主也有这么胆怯急促的时候,也有这么任人鱼肉毫无章法的时候。
他心情大好,迎着李温熹急颤的睫毛,他伸手将她眼蒙住,看她半张着红唇喘气,情色动人。
谢祺愉悦之后又开始紧张,他另一只手从枕巾上移至李温熹的耳朵上,缓缓的描着她的耳廓,轻轻的摸索着她的耳垂。
然后犹似偷窃,轻轻的吻住了李温熹。
李温熹不如上一次淡然,还能去调笑谢祺,或许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,她身子疲乏的厉害,半分力都使不上来。
当男人吻至她颈边流连,手也下滑至她衣襟结扣,李温熹内心狂跳不已。
谢祺明显有些不耐烦了,他开始显得狂躁,拉扯着珊瑚结扣久动不开,他皱了皱眉,从李温熹的胸前抬起头来,不悦的调侃道:“郡主是料到了我今晚要来?这个结扣未免太烦人。”
“哼。”李温熹很想抬脚将他踹下,却做不到,只冷哼道:“废物。”
谢祺闻言,眉头一挑,干脆一把将她纱衣扯开了。
噔的一声——
那枚珊瑚扣掉落在地上滚落了几圈,停留在了桌子下。
李温熹瞪大了眼,对谢祺怒目而视,而谢祺眼色明亮,他将李温熹揽住,又送上轻吻,靠在她耳畔低语道:“郡主为何不喊人呢?其实你只要大声叫喊,你们王府的侍卫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来,将我置于死地,可是你,为何不喊呢?”
闻言,李温熹脑子一懵,仿佛挨了一记重锤,打的她脑瓜子嗡嗡作响。
‘哐’——
窗外突然惊雷乍起,又如早间时候那场雨,来的毫无征兆且迅猛。
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到窗棂上,溅了一些到李温熹的屋内,短促的利风送进屋来,榻上的人有一瞬间的激灵,李温熹咬牙道: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
“你敢吗?”
谢祺笑的玩味,他将李温熹完全压制,却又忽而起身,半跪在李温熹身上,开始抬手解自己腰带,一边动作一边笑道:“你不敢。你不敢让别人瞧见你束手无策被侮辱的样子。”
这是纯慧郡主的骄傲与底气,她爱惜自身羽毛,心狠无情,就连对待自己也如此。谢祺有此认知,所以他笃定李温熹绝对不会叫人。
李温熹眼神越来越惊恐,她幅度轻微的摇了摇头。
谢祺脱掉上衣,与李温熹赤坦相见。
他看起来温润如玉,光风霁月。可外衣遮拦下,却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。
只可惜李温熹这时无心欣赏美色,她见躲避不开,便偏过头闭上了眼,说道: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,你死定了!”
“呵呵。”谢祺笑出声来,他将胸前的长发甩到了脑后,缓缓压向李温熹,却又动作温柔的将她脸转向自己,声音轻柔的蛊惑道:“郡主,你睁开眼。”
李温熹不动,自然不听他的。
“郡主,你睁开眼,看看我。”
李温熹嫌他聒噪。这狗东西到底是不是个男人?
她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却是谢祺的手掌,带着一道凌厉的伤口,血已止住,却仍有皮肉外翻之势,估摸着没个二三十日养不好。
“郡主,你能不能亲亲它?”
李温熹震了一下,以为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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