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弄不懂皇帝这话什么意思,只有靠的近的几座人瞧清楚了,他分明是…不高兴了!
与李温熹分析的一致,哪个皇帝见得惯别人的东西比他的还好?你做好人好事规格超出了朝廷的,旁人怎么说?说朝廷根本不重视?说朝廷穷的不如你一个普通人了?
不管哪种说,都无疑是在拿火星子去烧老虎屁股。
看似作壁上观的李安瑶,请冷眸子一凛,染上几分笑意,又说道:“父皇说的是,儿臣久不出宫,都不知道原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的好人呐!”
久不出宫?
李温熹听着她甜腻的嗓音觉得有些反胃,怎么上辈子和李安瑶不熟,不知道这个妹妹还是个拥有两幅脸孔的玲珑人。
她捡着案上的绢子擦了擦嘴角,静静的看着对面的人。
李昭承脸色忽白忽绿,不知道的还当他有什么心疾,可李温熹知道他这会儿就是紧张害怕!
沉不住气!她蹙眉,心里给李昭承戳了个疤。
“若有这般大义之士,朝廷也当有所表示。不如,父皇便赐些御品下去,让信王哥哥给人家赏去,也显示天恩浩荡。”
李安瑶再发一言,娇嫩的面上看不出一丝的故意为之,可对面的李温熹将她的恶意一览无遗的瞧清了。
说来说去,不就是想诱着皇帝深查做好事的人背后到底是谁吗?
李昭承脸色越来越不好,暗中送了几个眼神到李温熹这边来。
李温熹不疾不慢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嗓音清甜,徐徐道:“毓秀这说法不错,民间义士们组织自救,咱们也不能让人家寒了心,皇伯父,医臣女看,您不如让信王照着那些善棚数,依数赏赐。”
“哦?”
李擅眼色一亮,好奇道:“听纯慧这么说,义士还不止一个?”
“臣女听到的消息,确实是不止一个呢,不过听说其中一位手笔确实大方一些,因为出了太多金银,后续已经有些供给不上了,我想呀,这定然是个做实诚生意的,见群众有难,想为朝廷分忧,恨不得将全数家底掏空了来办这事儿。”
说着话,李温熹掩唇直笑,神态自然又温柔。
李擅点点头,若有所思着:“有如此义士,倒是我北宁的福气啊。”
座下的李安瑶脸色突变,只她很快的就低下了头,没让别人瞧清她的神情转变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灼灼的盯着李温熹,视线像利刃刺在李温熹面上。
她心里恨道:好一个以退为进,四两拨千斤的便将父皇的视线调转开了!
李安瑶提了口气,脸上重现笑容,“……”
她刚要说话,李温熹却抢了先。
“毓秀妹妹鲜少出宫,可对宫外的事情还是有些了解呢,关心百姓,心也诚呢!皇伯父,您也该赏她呢。”
说话的人没有看李安瑶一眼,目光祈求的望着李擅,仿佛真在为李安瑶求恩德一般,李安瑶咬了咬牙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她长长的呐了一口气,笑容明晃晃的映着阴森。
“我也是随随便便听的小道消息,随随便便说了,哪里敢求什么奖赏?”
“咦?好奇怪。”
一直闷头苦吃的李温顺突然抬起头来,眨巴着一双大眼睛,无辜又可爱的望着对面的人,歪了歪头,摆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。
对这傻侄子皇帝一向也没什么脾气,见他面前的肉食都快见底了,还让沈公公将自己面前没有动过的酱牛肉给李温顺端下去。
他一招手,沈公公便躬着身子捧了下去,厚重脂粉夹在脸缝里,他笑的油腻。
“大公子,这是皇上赏的酱牛肉。”
“嘿嘿,好啊,我最喜欢吃酱牛肉了!谢谢伯父!”
李温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