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校学生严禁在室内使用传送门，史蒂芬随意调取图书馆书籍。一馆之长怒告校长，这已经不是个别案例，盼望校长提高重视。

    “CC可以，我为什么不行？”

    古一拿CC没办法，拿捏史蒂芬是绰绰有余的。她说史蒂芬你作为关门弟子想学啥我都能教，前提不能偷偷自学，很容易学错方向。

    师徒俩在镜像空间开启一对一教学模式，为了培养优秀的继承人，古一是非常用心的。CC对此理解是，原来两个大号都练废，新开的小号需要格外上心。

    史蒂芬发育的速度可谓一日千里，在其身上找不到初来时的颓废无措，又恢复成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我行我素的斯特兰奇博士。

    CC笑古一是吃力不讨好，“现在的斯特兰奇只在乎能不能回到外科手术台。”

    史蒂芬用心学习法术仅仅是为了恢复双手重新拿起手术刀，那些谆谆教诲犹如耳畔清风。作为一名典型的利己主义者，CC揣手旁观。古一不叫，她就不动，有时即便叫了，她也不怎么动。

    莫度对古一的教学风格逐渐不满，多次提醒古一必须提防CC，怀疑她和卡西利亚斯是一伙的，特地混进来做内应。古一对此一笑了之，莫度又说等哪天卡西利亚斯打进来就知道是不是无端猜测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莫度的嘴开过光还是CC时运不济，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，卡西利亚斯携数名追随者闯入卡玛泰姬。

    好巧不巧的CC在场，当时她正在近距离垂涎史蒂芬手中的时间宝石。神明知道她拼命压抑邪念才没有据为己有，S级宝物近在咫尺实在是种折磨，这时候以卡西利亚斯为首的多玛姆信徒们杀至。

    这几人无论男女皮肤呈现惨白色，眼下的皮肤皲裂成网状，反派人物面部特征明显。大晚上来势汹汹的颇有点食死徒进攻霍格沃茨的即视感，可惜敌方人数寥寥，不够塞牙缝的。

    CC一出手拧断其中一人的脖子，那声脆响仿佛折下一段枯树枝。斯蒂芬则在惊吓中被卡西利亚斯拉扯进另一个空间。CC清楚剧情没有追上去，只答应古一守护卡玛泰姬打退闯入者，其他两大圣殿的安危不在合同条款内。

    CC守着多玛姆信徒的尸首等古一他们来，交完差就要去回宿舍。

    古一突然问道：“为什么放走卡西利亚斯？”

    CC反问，“你希望我改变还是遵循这个空间的法则？”

    顺应时间线的发展轨迹，古一会死在卡西利亚斯的刀下，这是她的个人意志。CC不会拦着，也无意去做任何的改变。

    古一的精神力已至化神之境，脱离躯壳以精神体存在宇宙中没有任何问题。再说守护地球几百年是时候退休歇一歇，干的那么累也没见联合国发笔奖金慰问一二。当然古一从不稀罕这些。

    “古一快死了。”CC突然来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嘉莉大惊，薯片洒满电脑键盘。

    陶瑞尔脸上的面膜扭成一段一段。

    “我没开玩笑，真的要死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反应过来开始打包，从床底下扒拉偷来的金条装进双背包，从衣柜里将偷来的钞票一匝一匝扔进行李箱。至于零食漫画之类的，保质期短的零食选择当场吃掉，漫画保存到图书馆禁书区。

    小伙伴如此忙碌，CC眼看也帮不到什么忙，溜达去男子宿舍找史蒂芬。这次没用传送门，规规矩矩双脚开路。

    史蒂芬昨夜刚经历一场生死劫，三观都颠覆了，看到CC那张脸总感觉是在和杀人犯面对面，生理和心理上都极度不舒服，仿佛有无数条毛毛虫在皮肤上攀爬。

    “我要走了，礼貌上和你正式道个别。”

    “古一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古一什么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语毕短笑一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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