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刻等得太久太久。”

    语毕，食指缓缓搭住刀身，青色的火焰沿刀刃瞬时攀爬至全身…

    午后看看电视吃些水果是很好的休闲方式，某人窝在沙发内开着电视机看杂志。新一期热门话题是越狱贼王葬身某某仓库大火，疑似与妻分赃不均，雌雄大盗双双殒命。大篇幅的文字角落里配有两张图，一张是仓库浓烟滚滚的照片，一张是警方封锁现场的照片。

    这件事对大众算是有个圆满交代，警方内部怎么结案就不得而知，说是贼王夫妇同归于尽，遗骸只找到姚美玲的。

    “芝麻绿豆大点事情也能天天登头条。”

    手一甩，杂志飞出去，堪堪从罗永富头顶飞过。罗永富怀疑是看准自己来了故意砸过来的，心里气是气但不敢发作出来。

    绕了半圈在沙发前，罗永富落座较远的单人沙发，拨一拨吹得飞起的刘海，连番动作没有引起廖雨萍丝毫注意，她向来目空一切。不多时手下人端来一杯咖啡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房子的茶饮只剩下咖啡一种。

    “郝医生答应我死也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。”

    “笑话，我是打足封口费的。”

    一只削皮苹果横到廖雨萍鼻尖处，罗永富这才看到旁边的曹元元，作孽，居然沦落如厮地步。

    “钱是我打的。”曹元元不满的纠正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廖雨萍开吃，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。

    罗永富也想吃苹果，果盆里摸出来一个也不去皮，合着咔擦声一起啃起来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今天早上，ICAC的陆志廉，来过。”

    廖雨萍没反应，曹元元差点切到手。

    “陆志廉特地来，找我，问我，有没有你的线索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这意思她听着呢。

    “我说没有，但是，陆志廉，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丢果核到茶几上，罗永富这次摸了一根香蕉。

    “他还去过医院。”

    “去看邱俊轩？”

    罗永富三口并两口吞香蕉，边吃边点头。

    “看样子是收到什么消息，陆志廉比想象中的难缠。喂，剥个石榴。”

    噗的笑声出自罗永富的嘴，在怒视中笑容不变，“我也想吃石榴。”

    “剥两个，看什么看，去啊。”

    罗永富笑眯眯一个前扑过来，学小太监给西塔腊雨萍捶肩膀。

    “老大对我最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拍哪门子马屁，赶紧独立起来我就谢天谢地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有自强不息，是你从来就不关注我。”

    罗永富叫屈不迭，无良老大整出来的幺蛾子，都是他一路默默收拾。

    “你要我进SDU就进SDU，你要我当诱饵就当诱饵，最近你叫我做的事情哪一件没有办得漂漂亮亮。”

    廖雨萍嗤了一声，满脸不屑的说道：“还有脸在我面前骄傲，你进SDU就给我相干的不相干的勾搭一大串，你做个诱饵险些把自己小命搭进去。不是我追踪过来你们仨儿还有命活到现在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布局不当造成的，SDU那群人单我勾搭您老没出手，你要是中规中矩的老早天下太平。”

    话不投机半句多，刚才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也只有这对生死搭档。廖雨萍磨着牙下逐客令，罗永富切了一声，抢走半碗石榴一溜烟儿跑的没了踪影。

    “石榴别剥了，去外面立块牌子，罗永富与狗不得入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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