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最后牛芙蓉回答的是九姨太从没有踏出过院子半步，她能够做九姨太的时间证人，并当场发誓所言有半句不实万劫不复永不超生，自我诅咒的相当彻底。

    张显宗心头大石落下，一扭头把院里大小姨太太尽数吼了一通，更威胁八姨太再妖言惑众就撵出张府自生自灭。

    八姨太原地坐下用撒泼哭嚎作为收场，其他姨太太陆续散了。牛芙蓉瞧出岳绮罗心情不佳于是以干活为借口自己闪人。

    刚要进厨房，牛芙蓉在红漆柱子旁穿着深灰军装的男人招手招的象招财猫似的。牛芙蓉小步子跑过去请安。

    “老爷好。”牛芙蓉欠了欠身。

    张显宗四下里看看从衣兜里拿出十几枚银元，“好好伺候绮罗，往后的奖赏不会少。”

    牛芙蓉收了奖赏千恩万谢，等张显宗走了掏出来点了一遍再揣回外衣夹兜里。

    这日下午，牛芙蓉晒完衣服拉一张板凳坐在院子里嗑瓜子，嗑得津津有味的外面传来一串吵杂声。张显宗的兵发现顾玄武的踪迹，张显宗纠集人马预备活捉顾玄武。

    大队临发出前，岳绮罗也要求同去，不知道张显宗怎么考虑的居然同意了。两人一匹大白马笑呵呵的出发，不知道还以为是去约会。

    府里管事的都出去了，牛芙蓉摸进岳绮罗的房里，取出抽屉里的小纸人，牛芙蓉灌了一道精神力在纸片人身上。小纸人晃晃悠悠的飞起来，围绕着牛芙蓉飞了几圈又飘飘忽忽的落到地面上。

    牛芙蓉捡起纸人叹了一口气又放回抽屉内，操纵纸人需要大量的精神力。这就是岳绮罗不断食人精魄的原因之一，耗费太大，需要不断供给。换成牛芙蓉才不干呢。

    一转眼，大部队出发已大半日过去。天擦黑时，只岳绮罗和张显宗两人回来，大部队不见踪影。张显宗的神情萎顿，像是遭遇了什么严重的挫折，蔫蔫的没什么精神。

    他将岳绮罗送回小院便离开了，牛芙蓉上前为岳绮罗更衣梳洗，一凑近刺鼻的血腥味往鼻子里钻。再看岳绮罗的小脸煞白煞白的，牛芙蓉闭紧嘴巴什么都不问。

    出去了一趟后，张显宗和岳绮罗之间的关系越发诡异起来。而八姨太却突然暴毙了，没死在张府里而是死在外头，死状和前面那些一样，浑身无伤无痕，暴毙而亡。

    好端端一个姨太太怎么会半夜三更跑了出去，张显宗没下令查，让人草席卷一卷埋到乱葬岗了事。

    老八一死，其余七个姨太太都乖得跟兔子一样天天窝在屋子里不出来。她们都猜老八其实是张显宗打死的，因为老八总找老九的麻烦，张显宗一怒之下弄死了老八，由此可见张司令是爱煞了九姨太。

    九姨太完全成了府里的大红人，跟着伺候的牛芙蓉也水涨船高，那些姨太太时不时拿些小东西贿赂牛芙蓉，她们不求九姨太分出张显宗来雨露均沾，只希望九姨太能给姐妹们留条老命。

    牛芙蓉拿着大小的贿赂品献宝似的拿给岳绮罗瞧，得了好一顿鄙视，然后从岳绮罗那里拿到价值不菲的金器首饰。岳绮罗一直嫌金银太俗气，俗物自然给俗人。牛芙蓉瞬间成了小富婆。

    张显宗知道岳绮罗把很多首饰赏给下面的丫头，他非但没有不高兴，又不知道从哪里搜刮一批新的。但他姿态摆的越低，她就越瞧不起，从不给任何好脸色。在岳绮罗心里只有那个倔犟的小法师无心才配给她解闷逗趣儿。

    又过了几日，倔犟的小法师无心还真落到岳绮罗手上。

    牛芙蓉伴在岳绮罗身旁隔着铁笼子又仔细瞧了瞧无心，小白脸的脸又白又俊，当啷当啷的摇铁笼要吃肉的模样活泼生猛。岳绮罗看得心花怒放，一口小白牙频闪。

    “去拿些牛肉来。”

    岳绮罗随意吩咐一个士兵去厨房，张显宗点点头，士兵很快端了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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