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西还我。”她嘴上不客气,眼睛里也有隐隐的怒意。
梁笑棠却笑了,打开门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,“你等到现在?”
“东西还我。”
“进来再说。”他再次邀请,她依旧没动,倔的像头驴。
梁笑棠敛起笑,抓住人的后领子半拎半拽到屋内。
从冰箱里挖出一罐啤酒,梁笑棠在傅蔷面前的单人沙发坐下来,跟着双手交握放在肚皮上,腿搁到茶几,屁股挪动几下将身体深深的陷进柔软的沙发内。
“坐下来说话,我不习惯仰视女人。”他的眼睛里藏着一丝疲倦语气依旧漫不经心。
傅蔷哼了一声转身坐到客厅,隔开梁笑棠有十几步的距离。
“那么远怎么说话。”
“我不聋听得到。”这意思你小子差不多可以开始喷口水了。
很明显是被厌恶了,梁笑棠慢条斯理打开啤酒喝起来,喝空了他侧过脸闭起眼,没多时响起轻微的鼾声,竟这么睡着了。
傅蔷那个怒啊,眼睛在桌上找了找抄起一个玻璃杯扔过去,准度和力度不错,接下来几天里梁笑棠的脑袋上都绑着几圈绷带,杨立青给偶像起了一个新绰号“三哥”。
“我很想知道三哥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。”苏星柏风闻消息放下手头的事特地跑来“慰问”。
梁三哥一巴掌打中某男乐不可支的笑脸,“死瘸子笑屁啊,你有这个时间笑话我想办法接单大生意做做。”大生意指的是K-粉买卖,跟紧这条线才能接近莫一烈的毒-品仓库。
“生意方面你不用操心我亲自跟着,相反你的情况就让我很…担心,你都老大不小的怎么接二连三的受伤,究竟你是流年不利的还是亏心事做多了天来收。赶紧找个时间去庙里拜一拜,现在是我们大展拳脚抢地盘的时候你可不能出事。”
明明嘴角快笑裂到耳根下还一副我不能失去你的模样,心底里他巴不得梁笑棠再倒霉些。
两人互损几句,苏星柏笑够了正经脸问是不是真伤的很重,说着说着突然动手拆绷带验伤。只见眉心中央贴着一块创可贴,还是粉色小兔子图案的防水创可贴。苏星柏仔细看了几眼后捂住嘴侧过身去浑身抽搐着。
梁笑棠恶狠狠瞪着这货羊癫疯发作,打算一脚踹过去,门铃响了,梁表弟端着一锅鸡汤进屋,小媳妇儿般关切的问情况。
“等会儿把这大件垃圾扔出去。”
梁笑棠指一下苏星柏,跟着抱着鸡汤吃起来,一点汤都没给他留。苏星柏闻着味道馋了自话自说翻冰箱找吃的,找出肉罐头和鸡蛋,他下了一包方便面煮餐蛋面。
“梁大哥晚上想吃什么?”梁表弟笑眯眯的等点餐。
“晚上我要出去。”
“需不需要准备宵夜?”
“等我通知。”
梁表弟带着空锅走了,餐桌前苏星柏捧着热腾腾的面条吃的津津有味,梁笑棠嗖嗖飞眼刀。
“你吃老子的面吃老子的罐头你付钱了吗?”
“你在老子家白吃白住这么久你付过钱吗?”
新一轮的口水战又开始了。
“死三八!!!!!!!!”某栋房子里传出一个男人的怒吼声。
李静手一抖,快完成的油画当即多了一道股市跌宕图,画算是报废了。
白瞎了一上午的时间,李静惋惜着搁下画具洗手吃蛋糕。牛乳的味道刚在口腔里蔓延开,一张怒目修罗的脸直逼到头顶上方,距离近到她只要用力抬一抬头就能撞断对方的下巴。
“飞机哥为了你的健康着想,你要学会控制你的情绪。”
“二楼架子上的青花瓷花瓶呢?”
“不知道你说什么。”李静悠闲喝着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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