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目睹了镇南王被王妃赶出房门的场景,心神极度恍惚之下,甚至齐刷刷的忘了自己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。
祁骁烦躁得很,懒得应付这些人的唧唧歪歪,不等众人说话,就直接挥手把人赶了出去。
一众身着华服,身份尊贵的人站在镇南王府的门口,眼中皆是恍惚。
自己今日到底是为什么来的来着?
镇南王府内院中发生的事儿,按理说是会被捂得严严实实无人知晓才对。
可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,没过几日,镇南王妃在府中跋扈,连镇南王的脸面都敢下的事儿就传了出去。
沸沸扬扬。
世人对妻子的要求大多都是一致的。
在世家大族中,对女子的要求更是繁琐。
钟璃的所作所为和世人要求截然相反,甚至令人感到惊悚。
而更让人难以接受的,是祁骁竟然能容忍钟璃的放肆。
镇南王府内院就目前就钟璃一人,钟璃放肆到如此境地,那日后钟璃登上皇后之位,又岂能有旁人的容身之处?
而以祁骁目前对钟璃的看重而言,钟璃要是抵死不同意祁骁纳侧,祁骁又怎会轻易同意送人进府?
心里有想法的人家对钟璃的不满更甚。
在有心人的操纵下,钟璃跋扈桀骜的名声更是不堪。
甚至有人提出,钟璃不堪为正室,应在祁骁的登基大典之前另择他人。
祁骁听了,眼底阴霾浓郁得简直化不开。
像是下一秒就要暴起杀人。
祁仲是知道得最清楚的,见祁骁黑着脸的样子,没忍住叹气。
“我之前就说过,你让人放出那样的话对嫂子不利,你非不信,这样好了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?”
镇南王府内院的事儿能传出去,除了镇南王本人,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?
祁骁的本意是让人知晓钟璃在府中的地位,以及自己对钟璃的看重。
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自行知难而退。
祁仲却觉得祁骁想得太简单了。
若是能轻易被劝退,世上又怎会有那么多上赶着求死的废物?
祁骁这么做,除了对钟璃的名声有碍外,当真无半点用处。
祁骁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做错了。
可做都做了,说别的无益。
至于不识趣找死的,自然有他们的去处。
他阴沉着脸不说话。
祁仲见了无声叹气。
“再过半个月就是登基大典了,你可准备好了?”
祁骁不解挑眉。
“我有什么好准备的?”
他如今身份非比寻常。
想做什么,都有无数人前仆后继的赶着去安排好。
登基大典上的大小繁琐之事,不必他发话,自然有人会处理好。
祁骁没什么可不放心的。
祁仲极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道:“你这段时日纵容着外头的人这么非议,难道就没别的想法?”
祁骁登基,靠的是手中的兵权,是实打实的功勋。
他本人又是出自大褚皇族的血脉,无人可指责什么。
可最近钟璃的两个娃娃却没少受非议。
关于两个孩子的处置,还有钟璃是否能为正室,都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谈资。
祁骁对此却未做出任何回应。
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无声纵容的意思。
因祁骁模糊不明的态度,外界对此的议论越演越烈。
祁仲想到自己听说的一些传闻,无声皱眉。
“你不会真信了那些人说的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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